“你幹嘛?”我沒好氣地問。
“這也是我的房間啊。”他輕輕鬆鬆地回答完,將整個身體倒在床上,一副極其享受的樣子。
“你給我起來。”我一把把他從床上拉起來,問他這是什麼意思?什麼叫也是你的房間?難道你沒跟你師姐說我們是兩個人嗎?
“說……說是說了,就是……”齊岷將聲音放低,一臉無辜地回答:“就是我忘了告訴她我們是一男一女。”
原來自始至終,齊岷都沒有跟他師姐說,我是個女的,要丹藥沒說,中了蠱沒說,如今到了這裡他還沒說。什麼情況,齊岷理所當然地覺得對方知道,對方卻覺得齊岷也只跟男的混。
你們都行。我也不再計較了,到了人家的地盤,我還是忍忍吧,反正兩張床,齊岷要是敢有什麼想法,我第一個就廢了他。
倆人折騰了一天都累了,很早就躺了下來,可是晚上我睡的迷迷糊糊,隱隱約約總是聽見隔壁有動靜。說什麼話是聽不清,但聽著這個語調,應該是在吵架。
一晚上都睡的特別的不踏實,早上起床時,發現齊岷早就起來了,而且在門外跟隔壁的人聊的特別的開心。
原來他們是一對新婚夫婦,特地來這裡度蜜月的。看著兩個人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感情應該很不錯了,可是,為什麼要吵架呢,而且一吵還是一晚上。
因為都是同一個國家的人,在異國見面,很是聊得來。吃早飯的時候,那位小妻子就掏出了自己脖子上掛的佛牌給我們看,說泰國很信這個東西,而且據說特別的靈驗。
佛牌。這讓我想起了萬巖。
這個長方形的佛牌比萬巖自己弄的那個精緻多了,周圍鑲著金邊和一些保寶石,裡面,是一個金色的蝴蝶,做個相當細緻,乍一看,是特別的好看,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我越看,越有一種怪怪的感覺。
蝴蝶兩個翅膀中間,竟然怎麼看怎麼想一具縮小版的屍骨,只不過縮的太小,以至於一般都不會去注意。
我剛想用手去碰,就立刻被齊岷給阻止了,他衝我微微搖搖頭,問那個妻子,這佛牌是什麼時候請的。
“兩天前。怎麼樣,漂亮吧。”
我微微一笑,很快將這個話題給岔開了。
萬巖那件事情後,我還真的是特意去留意過這方面的資料。所謂的佛牌,其實說白了,就是鬼牌。
它雖然會給予請的人想要的東西,但是卻會在不知不覺中去索取,這一點,最為可怕。
像萬巖這樣懂行的能對鬼魂加以控制,一般的普通人,極有可能招來禍端。
在我看來,眼前這對夫妻似乎就已經招來麻煩了,只是,救不了也不能說。估計我要是說了,齊岷第一個就不放過我。w;w;w;.;m;i;a;o;笔;g;e;.;c;o;m; ;更;新;快;
泰國真是個奇怪而詭異的國家。在這裡,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人信奉佛教。據說,當地的男人一生必須要幹兩件大事:一是當和尚,二是服兵役。因此滿大街都可以看到供奉佛像的佛龕,大大小小的寺廟也是數不勝數。
我用手後捅捅齊岷,問他這裡都是信奉佛教的,你這個道教出身的人在這裡難道就沒有一種無形的壓力嗎?
他嗞嗞地看了我半天,用一種淡淡地口味反問我:“你難道沒有聽說過,道佛本是一家嗎?吃早飯的時候還以為你開竅了,原來也還只是七竅通了六竅。”
“你!”我被噎的半天緩不過來,但是我承認,在這方面,和齊岷比起來,我確實孤陋寡聞。
剛拐進一條大街,就看見不遠處走來一排人,個個赤著腳,身穿白色衣服。最前面有個“女漢子”,披頭散髮,腦袋不停得搖晃著,兩隻腳在地上又蹦又跳。
讓人不可思議的是,一根很粗的鐵棒,從女子的嘴裡橫著就穿了過去。她牙咬著鐵棒,鐵棒的兩頭穿破臉上的面板,長長地露在外面。
鐵棒的直徑足有三四厘米那麼粗,就這樣在臉上弄出兩個大大的洞。毀容不說,關鍵是,這得多疼啊,平時嘴裡有個潰瘍啥的都疼的不敢怎麼去碰,吃東西也費勁,儘量避開了吃。這可好,兩個洞,光想想我的腮幫子就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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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值班室的老師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