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才慢慢改變的。
齊岷倒也沒再追問下去,他不追問我什麼也就罷了,可是為什麼他連命案的事情都不關心呢?他去華山派,不就是為了去解決事情嗎?現在這個樣子,我們應該如何應對呢?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我一大清早說了半天,讓他想個對策,他就簡簡單單地回了我八個字。
好吧,說的也確實有理,我也沒再因為這件事情跟他糾纏下去,感覺收拾了行李,跟著齊岷一起趕路。
這次,他倒是把速度給放慢了,別說是走,就是走走停停,我都能趕得上他的腳步。
這一路,似乎完全沒有我想的那麼驚心動魄,已經都能看到華山派了,除了那晚的事情以外,我們再沒碰到過什麼危險。
“怎麼了?”
我看到齊岷在山腳下突然停住了腳步,也跟著停了下來,但是仔細地環顧了一下週圍,並沒有什麼異常啊。
“我明明記得以前來,前面都只有一條上山都路的,現在怎麼又兩條?”
齊岷說的沒錯,而且一眼看過去,兩條路一模一樣。
也不是完全一樣,就是完全地對稱,看上去,特別的規整。
會不會是他們自己新修的?這個解釋雖然覺得完全不可能,但是我現在也想不到其他更好的辦法來解釋這一切。
“走這邊!”
齊岷站在岔路口,最後堅定地帶著我走了右手邊的那條路。
路越走越寬,剛走了沒多遠,卻發現在前面竟然又有四條不同方向的路,依舊是一個模子刻下來的,根本分不清誰是誰。
怎麼選,選出來後萬一不是呢?到時候會通向哪裡誰也不知道。
齊岷就只選朝一個方向走的,可是岔路前面還是岔路,根本就走不出去,我們已經在裡面來來回回折騰了好幾圈了,恨不得每條路都去試試,但是還是不行。就像被困在了一個迷宮裡一樣。
突然,周圍傳出一陣笑聲:“你們殺我弟子,毀屍滅跡,竟然還有膽子往華山派闖!”
聽這口氣,說話的應該是華山派的掌門才對。
果然不出所料,齊岷拱手作揖,說這其中有誤會,並且我們也是專程過來解決此事的。
“還請嶽掌門見上我們一面,讓我們把事情當面說清楚,到時候就算要殺要剮,好歹也不留遺憾。”
“說清楚?”
嶽掌門似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似的,說趙天化可是他得力的左右手,竟然在半路就被我們給殺了,現在還要在這裡強詞奪理,簡直罪大惡極。
“他不是我們殺的,是自殺的。”
我實在是聽下去了,什麼都往我們身上靠,好像我們就是什麼惡人似的,他的門人沒一個人的死跟我們有關係,卻還要在這裡聽他的訓話。
沒想到我這句話剛一說完,就感覺有一陣疾風突然就朝我刮過來。
“小心!”
祁岷上前就想擋,但是那陣風已經把我們給隔開了,風裡捲住無數個利刃就直想我飛過來。
還好我有心理準備,想都沒想就雙手印結,將那些飛來的利刃擋在了外面。
沒一會兒,那些利刃就都噼裡啪啦地掉在了地上。
“沒想到,你這小姑娘這麼厲害!難怪趙天化都不是你的對手。”
他似乎就認準了人是我殺的,完全就不給我說話的機會。
“掌門,此事另有隱情,我等是特意奉我正一派掌門之命帶來內丹,來替嶽掌門您解決燃眉之急的。掌門您再在這裡耗下去,浪費的,可是您母親活命的機會。”
這話一出,果然好使。
周圍的聲音立刻消失,眼前的景象也開始慢慢變得扭曲,我心中一喜,看來這個嶽掌門是要收陣了。
果然,眼前的事物漸漸變的清晰,原本密密麻麻的岔路都消失了,呈現在我們面前的,就只剩下上山那一條路了。
仔細看看,很多面似銅鏡的東西擺在我們的腳下及路的兩邊。
銅鏡在陽光的照射下,反射著光,我感覺,剛剛的那個陣,可能就是這些鏡子弄得,難怪所有的路都看起來一模一樣,原來全是一條路由鏡子反射出來的。
祁岷也注意到了這些鏡子,但也只是匆匆掃了兩眼,他既不問,也沒有興致去關心,看著我在愣神,就催促我趕緊上山,完成了任務好回去交差。
說實話,我覺得他這次出門,出奇的怪,因為這完全不符合他的性格。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