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質問,反倒更多的像是在詢問,難道,他心裡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只是不說罷了?
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我再怎麼樣也不可能把不是自己做的事情往自己身上攔。
我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原原本本地說了出去,表示自己什麼都沒有做。
“你胡說,知道自己在劫難逃了才說出這樣的話的,掌門莫要被她的話所矇蔽,真是笑話,竟然還編出了什麼黑衣人。你的衣食起居一直都是我派人打理的,你這樣說,好像是我做了什麼手腳似的。”
晉楓更是不服我說的話,他說他已經檢視過了,看守的人都被殺了。
“死無對證,你這是想幹嘛?”
晉楓衝我一陣吹鬍子瞪眼。看著平時文質彬彬的,但是生氣起來卻是十分的有氣場,剛剛他說話的時候,我能明顯地感覺到,他周身散發出濃厚的戾氣,讓人不覺打了個冷戰。
我並不想跟他做這種無謂的爭吵,總是覺得毫無意義,什麼事情都是要講證據的,不管是人證還是物證,沒有,說再多也沒用。現在所有剛剛跟我在一起的正一派門人似乎都可以給晉楓作證,說人是我殺的。雖然這是偽證,但是也不能怪他們,換做是我,也會這麼認為的。
“我剛剛在牢中跟那個黑衣人打鬥的時候,在他的身上撒了些金粉,原本是為了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