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白費。
須臾，曲檀兒突然笑盈盈問：“你是否在想，你為了我受傷了，但我卻沒有將你送進九霄塔歇息？懷疑我並不全然信任你？”
“九霄塔？”
“空間靈寶的名字。”
“這個……”木流蘇眸華輕閃。
他是有這一個念頭，不過也是一閃而過。
因為他很清楚，曲檀兒暫時不會全然相信自己。
而這時，曲檀兒坦然道：“你懷疑的，也不算錯。因為你太強了，進去的話，裡面的人你想殺光，沒有一個人能攔得住你。希望你能明白，我個人可以承受錯信你的後果。但是，我不會拿朋友的生命來壓賭注。你懂嗎？在我的眼中，他們的命……比我自己的重要多了。”
木流蘇溫潤的眸光隱含異樣，試問：“以後，我也能成為他們中一員？”
“這個……當然要看你自己。”曲檀兒淺淺地盪開了一抹笑，“不過，聽你的口吻，好像咱們之前的約定，你想推翻？”
木流蘇苦笑道：“你覺得我現在……還敢回木城嗎？”
“呵……有道理。”曲檀兒經他一說，也發現了問題所在。除非金帝和玄天這些人死了，或者是重創了。否則，他這一個“叛徒”，還真會有麻煩。忽然，她想起了一些事，頗為有趣似的問道：“木流蘇，你信不信莫天機說的話？”
“他……說過什麼？”木流蘇抬眸詢問。
“他曾經說過，凡是聚在我身邊的人，得到我認同的人……都是有大運氣的人，就算碰上了險境，也會逢凶化吉。”曲檀兒那個時候，心中對這話是嗤之以鼻的，以為莫天機就是一個神棍，也沒有怎麼放在心上。漸漸地，她發現，那姓莫的，還是有兩把刷子的，也就多少有點相信了。
木流蘇的眸光，終於起了變化！
他急切似地問道：“莫天機何時說的？”
“就在……我在風雪城的時候。”曲檀兒也沒有隱瞞。
木流蘇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略尷尬地說道：“不瞞你說，我和風望雪會突然這樣……多少也是受到了莫天機的影響。”
“……”曲檀兒輕笑。
她早就猜到了！神棍啊，果然是神人，不同凡響。
不過，她察覺出了木流蘇那隱藏的擔憂眸色，消了一些。這麼說，他還真是來投靠她的？
……
第2652章 暗中尾隨1
兩個人再待了半天。
木流蘇自服了靈丹，也調息得差不多。
只是傷勢好轉，但消耗的玄氣，是不會一下子恢復過來。見曲檀兒還在一旁閉目盤坐，木流蘇又取出了兩塊玄晶，快速地吸收玄氣。
而帝尊不愧為帝尊！
那種實力非同一般，就是吸收玄晶的速度，也比尋常人快上了很多。兩塊玄晶，在木流蘇的掌心，只十數個呼吸間，蘊藏的玄氣消失了，化成了粉末。接著，木流蘇又吸收了七八塊玄晶，消耗的力量，才補充了過來。
而他原先蒼白的臉色，也恢復了一些紅潤。
等木流蘇睜開眼時，卻看到了不遠處的曲檀兒，正淺笑地看著自己。
“大人，水帝……怎麼樣了？”木流蘇不清楚曲檀兒的手段。只是那一道光芒，將重傷的水帝帶走。那種感覺，就像是外面的人啟動諸神令時，那產生的光芒，有點類似。
曲檀兒淡笑道：“她暫時還沒死。只是被捉了而已。然而，只要我願意……她隨時都可以死。”
“……”木流蘇聽後，心下凜然。
一個帝尊，她都可以這樣說？
他說不上心底的感覺，或者說，有一點莫名的慶幸。
事實上，曲檀兒比任何人都想殺掉水帝。若非水帝，墨亦楓也不會被困住多年，開始時，她還以為亦楓在水城，就算自由受到一定限制，但也應該不會受到什麼非人的折磨。如今，照那一個魂印上來說，也說明水帝對於墨亦楓來說，也並非什麼愛慕，根本就沒有拿他的命當一回事。
只是，曾經發生過什麼事，亦楓並沒有詳細跟她說。
曲檀兒越往下想，心中對水帝的怒火越是強烈。
木流蘇見到她的神色有變，態度也謹慎了起來。
半晌，他見她依然不語，則試探問：“大人，接下來又要如何安排？”
“等確定了他們大致的位置再說。不過，在這之前……找找金帝最好。他受傷了，而他那樣的人應該不會去找玄天那老頭求助，也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