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更深,手又開始不安地扭動起來。
長於說謊的人和不會說謊的人分別很大,比如我,說謊和吃飯喝水一樣自然,有時候,甚至連自已都會被自已編的故事所感動,而阿四呢,他這個樣子,不要說我這樣精明的人,即便從大街上隨便抓一個智力正常的普通人,也能覺出他有問題。
“阿四,你當我們是傻子嗎?這樣的謊話說出來,你自已信嗎?”李茹男厲聲質問,如果對方是個高智商,高素質的人也就罷了,如此拙劣的演技還敢拿出來糊弄人,實在是太拿豆包不當乾糧了。
阿四嚇得一哆嗦,他知道自已不是說謊的材料,說得越多,錯的越多,不過笨人也有笨辦法,既然多說多錯,乾脆把嘴閉上,來個死豬不怕開水燙,任李茹男怎麼質問,他都低著頭一言不發,
“茹男,冷靜。”我向李茹男擺了擺手,示意她的情緒沒必要激動,這樣的人,由我來對付就夠了。
轉回頭面向阿四,從他的反應中我可以確定,我想要找的東西就在他的手裡。
從桌上的茶壺裡倒了一杯涼茶,我伸手遞到阿四面前,“來,喝口水。”
阿四接過茶杯喝完,他的手哆嗦得很厲害,一杯茶花了足足半分多鐘才勉強喝完。
我耐心的等他把茶喝完,接過茶杯,放回桌上,“阿四,你知道我們是什麼人,如果沒有證據,我們也不會來找你——用來掃地的掃帚是竹子做的,掃在地上,會留下一道道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