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匪如此彪悍,就不會輕易放過較量一下的機會。
猛一揚手,手中剩下不到一半的槍桿向趙尚西面門擲去,趙尚西側身揮刀,將槍桿磕出三丈多外,但我也藉機向後一縱,跳出圈外,“段兄,這個人是這夥土匪的二當家,春梅現在還沒有脫險,這個人務必留下活口,還請段兄不要下手太重。”我向段舉提醒道——這個人是江湖上有名的殺星,出手極重,如果人已經全都救出,趙尚西死不死沒什麼大不了的,但春梅此時還被關在山上不知什麼地方,趙尚西活著可以做為談判的條件,死了則可能激怒趙尚東,撕票洩憤。
“嗯,知道了,我有分寸。”輕輕點了下頭,段舉的臉上依舊是冰冷得如同一塊寒冰。
有段舉去對付趙尚西,我也就沒必要再操什麼心了,來到馬車旁,“茹男,怎麼樣,還好嗎?”我微笑著問道。
“我很好,你怎麼樣?那個土匪頭子很厲害,你有沒有受傷?”李茹男關切地問道。
“呵,想要傷到我,哪兒是那麼容易的事兒。”我抬了抬手臂揮了幾揮,笑笑答道。
“嘻嘻,我就知道你不會有事兒的。打了半天,你肯定也累了,快坐下來休息一下吧。”李茹男開心地笑了,非常自然地把我拉過去在她旁邊坐下,還把盛水的葫蘆遞過來讓我喝,把留在馬車旁負責保護的幾位漕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