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幫主,請您放心,我會全力配合,務必將趙尚東繩之以法。”馬局長拍著xiōng脯許諾道——人家既然沒打算講理,表白洗脫自已也就沒有意義,所謂黃泥落在kù襠裡,不是屎也是屎,想躲是躲不了的,現在唯一可以做的,就是燒香許願,但願趙尚東真的在興隆縣城內,真的會來劫牢。
“如此最好。”
李存舟臉上重又有了笑模樣,不過看在馬局長的眼裡,只覺得背後發涼。
趙尚西在大隊警察的押解下離開了四方客棧,一路上,不知道有多少人議論紛紛。
“你覺得這個馬局長可信嗎?”望著離開的警察隊伍,李存舟自言自語般地說道。
“呵,可不可信其實都沒有關係。”我淡然答道。
“哦,怎麼說呢?”李存舟扭過頭來不解地望著我問道?
“呵,如果他可信,自然不會對咱們的計劃有影響,如果不可信,他會把我們告訴他的方案告訴趙尚東,相比於關在四方客棧,警察局的牢房終究要容易對付的多。這是他救出趙尚西唯一的機會,時間滿打滿算也只有兩天,所以,以趙尚東的xìng格,也會將計就計,沒有辦法也要想出辦法來。”
………【第三百五十二章 買醉遇險】………
趙尚西,這個燙手的山芋就這樣jiāo到了馬局長的手中,不管他願不願意,事實就是如此。
很多不知情的警察對他都刮目相看——敢從李存舟那裡要人,而且還把人真要了出來,這得是多大的膽子?
面對眾多屬下的吹捧,馬局長是哭笑不得,這樣的風頭,如果有可能,他寧願jiāo給別人去出。
心中忐忑,但事情還得要做。按照約定,他不需要做特別的事情,只要按正常的程式進行,趙家兄弟在興隆縣盤踞多年,做過的案子數不勝數,既然人已經到案,甭管是怎麼來的,那些案子也就算有了著落,馬局長馬上吩咐下去,命手下警察加緊時間審問,有沒有結果並不重要,重要的是讓人知道自已在做事。
審問這種具體工作,用不著他一個局長盯在旁邊,坐在他那間豪華的辦公室裡,他抱著胳膊,滿腦子的心事,不知不覺到了下班的時候,心中煩悶,他決定今天不回家,到醉雲軒買醉散心。
醉雲杆是個風月場,越到晚上越是熱鬧,警察局長,在興隆縣裡那也是個人物,雖不是直接管著酒樓茶肆的部mén,但也是得罪不起的婆婆之一,見馬局長到了,老鴇子哪兒敢怠慢,熱情招呼,連忙讓馬局長的老相好xiǎo翠轉檯來招待馬局長。
xiǎo翠是個二十多歲的nv人,長得嬌xiǎo玲瓏,狐媚風sāo,說起話來,是又柔又軟,嗲聲嗲氣,簡直能把骨頭酥倒,見到了xiǎo翠,馬局長是煩惱全消,到了單間,把美人攬在懷裡喝酒吃菜,打情罵俏,要多開心有多開心。
“噹噹。”有人在mén外輕輕敲mén。
“什麼事?!”馬局長正被xiǎo翠哄得神魂顛倒,聽到有人打擾,沒好氣兒地問道。
“上酒。”mén外之人答道。
“進來吧。”原來是酒樓的夥計,馬局長沒有多想隨口答道。
mén推開,酒樓的夥計進來,手裡端著紅漆的托盤,托盤上放著一個青瓷的酒壺,夥計身上穿的是醉雲軒的制服,上身清sè的短衫,下邊黑sè的長kù,這個夥計的身形高大,端著托盤的兩隻手臂粗壯結實,肌ròu如鐵塊般的堅硬,強壯的身體把衣服繃得緊緊,給人以一種快要撕裂的感覺,自進mén以後,夥計的頭便一直垂著,讓人難以看清他的五官相貌。
“咦?你是誰?我怎麼沒有見過你?”相貌看不清楚,並不等於瞞的過熟人,xiǎo翠是醉雲軒的頭牌,醉雲軒的夥計是專mén兒伺候客人的人,她怎麼會不熟悉,一看這個夥計的身板兒,就知道不是醉雲軒的人。
“什麼?”馬局長一愣,心中一凜,身為警察局長,再怎麼草包也見過不少的案子,和三教九流各種各樣的人打過jiāo道,警覺之心比一般人總要強一些,剛才這個夥計進來的時候他就感到什麼地方不大對勁,聽xiǎo翠這麼一說,馬上便反應過來——這個夥計身上穿的衣服明顯不合身,醉雲軒是個講排場講檔次的地方,怎麼省,怎麼會省在夥計的衣服上?
那個夥計的動作極快,托盤放在桌上,一個健步便來到xiǎo翠身邊,右掌舉起在xiǎo翠的頸窩處猛擊一下,xiǎo翠哼也沒哼,便暈了過去。
“你是誰,要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