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某不才,練過幾天莊稼把式,也練過幾天飛刀,馬馬虎虎,自覺還說得過去。說評書的講,得遇高手,豈可jiāo臂而失之,難得碰上段爺這樣的高人,趙某斗膽,想要討教幾招,長長見識,不知段爺肯賞這個臉嗎?”
這是當面叫陣,段舉哪裡會怕,“好,既然你不肯束手就縛,那就動手好了。”他冷冷答道,伸手就要去chōu腰間折鐵寶刀。
“等等!”趙尚東連忙制止。
“你還有什麼話說?”段舉手停在腰側,沉聲問道。
“呵,段爺是江湖上的頭面人物,我趙尚東雖沒什麼名氣,大大小小卻也是趙家軍的大當家,你我動手,總不能無緣無故沒個說法吧?”趙尚東笑道。
“什麼意思?”段舉有些不快,眉頭皺了皺,動手就動手,廢那麼多話幹嘛!
看來,這個趙尚東是別有居心,想用話套住段舉吧?段舉這個人武功極高,心也夠狠,也非常有決斷,但xìng格太直,耍起心眼兒,未必鬥得過這個趙尚東。
“呵呵,段兄,人家的意思不是很明顯嗎?無非是單打獨鬥,他贏了就得放他們這些人全都出城,他輸了,就全放下武器任由你來處置。怎樣,大當家,我說的對嗎?”呵呵一笑,我出聲問道。
趙尚東微微一楞,他打的的確就是這個算盤,因為現在漕幫大隊人馬已到,其中至少有五個一流高手攔在面前,以他們七個人的實力,無論如何也不可能闖出重圍,唯今之計,只有話套住對方,按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