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半分,當然,這樣的結果是最終還是被我堵住。
“討厭!”被逼得無處可逃,李茹男舉起拳頭向我胸口肩膀打來,一邊打,一邊還不住口地嬌嗔著,我任由她捶打著,心裡只覺得甜蜜。
“呵,好啦好啦。這是辦公室,小心讓春梅看見。”捶打了十幾下兒,李茹男的勁頭才慢慢弱了下去,我笑著柔聲說道。
“切,看見了怎麼啦?你敢欺負我,還怕被人家知道?!”男女間的關係,就是那麼一張窗戶紙,一旦捅破,很可能就成為一個全新的局面,李茹男的臉還在羞紅著,但說話卻是大膽之極。
“呵,原來這就叫欺負呀?那以後還讓不讓我欺負呢?”我又湊上去,故意裝出色迷迷的樣子瞧著李茹男的臉。
“你!看你還敢!看你還敢!”李茹男頓時是羞得無地自容,氣惱下沒頭沒腦在我身上亂掐,好在我的手夠快,及時抓住了她的手腕,口中連連告饒,這才沒受太多的皮肉之苦。
“哼,看你以後還敢。你真的不要我跟你一起查這個案子?”鬧夠了,李茹男這才想起正事。
“嗯,你不相信我的能力嗎?”我點了點頭,笑著反問。
“,我相信,可是,可是人家想幫你嘛。”李茹男撒嬌地在我懷裡扭動起來,柔柔軟軟,彈力實足,要多舒服有多舒服了。
“嗯,既然你這麼誠心,那你就幫我找個懂日語的人吧。”看來,不讓她做點什麼事兒,她是不會踏實的;而且想查日本人的事情,也的確需要一個懂日本話的人,不然雞同鴨講,有了情報也不知道。
“懂日語的?宋進光就可以呀。”李茹男稍稍一愣,隨後說道。
………【第三百九十六章 盯梢】………
正所謂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沒想到在自已身邊這麼近就有一個懂日語的人。
把宋進光叫來一問,這才知道,卻原來這個書呆子小時住在東北,附近有一家日本人開的西藥行,老闆有一個孩子,年紀和他差不多大,小孩子沒有那麼多的是非觀,好玩兒天性使然,一群孩子就玩到了一起,前前後後,算起來大概有三四年的時間,故此宋進光也學會了一些日語,雖然時隔日久,現在不是那麼熟練,不過一般的對話溝通卻是問題不大。而且最關鍵的是,宋進光是自已人,不用擔心案情外洩。至於宋進光,知道自已有出外勤的任務,心裡也是非常興奮,學有所成,學有所用,書呆子的喜歡的就是這個。
翻譯有了,接下來要做的就是抓舌頭——那些日本人行事神秘,而且有極嚴格的組織,用追蹤暗查之類的辦法,恐怕很難得到自已想要的情報,所以,還是直接抓個人來問乾脆得多。之前,不知道對方是針對整個北平賭界還存在一定的顧忌,擔心對方向如意坊報復,但現在既知對方樹敵眾多,也就沒必要怕了,反正做了那些日本人也搞不清楚是哪邊的人做的。
再次來到那個大院,卻已是人去屋空,若大的宅院大門緊閉,除了一個看門的老頭,便再也不見一個人影。
要說這些日本人的動作到也真快,昨晚發現有人夜探,今天便已轉移基地,看那個看門的老頭,六十多歲,彎著腰,駝著背,頭髮花白,滿臉皺紋,面板粗糙發暗,眼神遲滯無神,顯見是長期從事體力勞動的普通人,這樣的人不可能知道太多的事情,抓來也是沒用,否則的話,那些日本人也不會把他留在這裡。
既然抓之無用,也就沒必要動手了,這裡是北平城,除非那些日本人從此以後再不露面,不再進行他們的計劃,否則就不要想不被發現。
我馬上找到管平,讓他去找那些日本人的蹤跡——管平還在做他的老本行,在街頭做一些碰瓷訛人之類的勾當,這種人常年混跡於街頭巷尾,出沒於酒館茶肆,和那些社會上的無事閒人,流氓混混稱兄道弟打得火熱,小道訊息靈通,查案時,我沒少讓當幫忙,當然,所給的酬勞也是相當豐厚。
不要低估象管平這種人的能量,他們雖沒有本事做那種驚天大事,但跑腿辦事,打聽訊息這種事做起來卻是如魚得水,拿手的很,又過了不到兩天時間,訊息就反饋回來,說西城桶子衚衕有一處宅院這幾天常有日本人出入,而那些日本人多留著平頭,跟我所要找的目標非常相近。
有了線索,就得去查證,我帶著宋進光來到這處宅院,先遠遠繞了一圈,發現這個院子是獨門獨院,和周圍其他的住宅都不挨著,佔地雖然不是很大,卻是牆高過丈,透著一種森嚴,紅漆的大門緊閉著,大門的兩邊各擺著一隻石頭獅子,看石獅的顏色,應該是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