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有沒有事發生,又或者事情什麼時候發生都不清楚,守著個鬧彆扭的女人,實在是很不明智的事情。
“切,打一巴掌給個甜棗,你假不假呀!”李茹男撇撇嘴。
“呵呵。”我笑笑,沒有接碴,因為我知道,相比於我的回答,她更在意的是我的態度。
夜很靜,天上的雲層很厚,由於看不到月亮的位置,時間的觀念也變得模糊起來,四周圍,除了風吹樹葉發出的聲音,幾乎再沒有動靜,院內,看守犯人的兩個人除了其中一位因喝茶太多跑到牆角陰影處解決生理問題以外便再無其他動靜,聊到後來無話可聊,一個把凳子靠在牆上抱著胳膊想心事,一個則無聊的拿破鑼裡的瓜子在桌子上擺圖畫,是牛是馬看不清楚,當然,是豬的可能性也不是沒有。
“哎,咱們這樣等得等到什麼時候?”等待是一種很需要耐性的事情,特別是在不一定有結果的時候。最初的新鮮感很快便在漫長的等待中消磨怠盡,李茹男不時的在樹上變換著坐姿,這說明,她已經有些著急了。
也難怪,樹上再怎麼舒服的位置也不可能好過專門用來休息睡覺的床鋪,大晚上的不讓她好好在屋裡待著,非把她抓來當夜貓子,我是不是有點太不懂惜香憐玉?不過深究起來,這似乎也不能怪在我的頭上吧?要不是她非要一門心思的想當福爾摩斯,要不是她那個**老大的老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