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的事兒,此外,這個女人的兩隻眼睛不僅亮而且還很有神,舉手投足也非常利落,不拖泥帶水,從這種種跡象,我判斷她應該很喜歡運動。
“嘻嘻,你說對了,我們小姐是空手道三段,柔道二段,算那幾個傢伙命好沒有動手,要是敢動手砸店,看不把他打得連他爹媽都認不出來!”那個女助手得意笑道,她的膽子很小,但對李茹男卻是非常的崇拜。
“小姐?”我好奇反問。
“春梅是我的貼身侍女,五歲就到我家,可以說我們倆是從小玩到大的夥伴,名為主僕,實際卻比親生姐妹還要親。我開了這家偵探社,所以也把她**來了。”李茹男介紹道。
還真是大戶人家的小姐,開偵探社居然還帶著貼身丫頭,她把開偵探社到底是當成一件事業來做,還是純粹在玩兒呢?
“這家偵探社開了有多長時間了?”我問道。
“從開業到現在,算起來有兩個多月了。”李茹男答道。
“兩個多月?呵,有什麼感覺?”我笑笑問道。難怪處理一個客戶投訴事件居然鬧到快要動手的地步,沒有經驗呀,拿自已在家時的大小姐態度去面對客戶,也不想想人家憑什麼要順著你的心意,誰都只想說上句,那還能不衝突起來?
“感覺,一個字,‘累’呀!”,被我的問題勾起了心事,李茹男臉上現出了苦笑。
“哦?怎麼講呢?”我好奇問道。其實這個回答應該不能算太意外,以李茹男的作事風格,偵探社要是能一帆風順那才真是怪事兒了。
“,一言難盡,不說也罷。對了,江先生,您這次來北平是辦案還是遊玩呢?”好強的人有誰會喜歡說自已的糗事兒?李茹男和我只是第二次見面,雖然我曾經幫過她兩次忙,但關係還沒熟到可以無話不談的程度,李茹男輕嘆一聲,把話題轉開。
看來不僅是“累”,搞不好還是個“難”,只是累的話,表明偵探社生意興隆,客戶如雲,那種累是苦在身上,樂在心中,即使向別人訴苦,其中也帶著幾分炫耀的味道,以李茹男爭強好勝的性格,肯定不會是這種無奈的苦笑。
客隨主便,李茹男不想聊這個話題,我也沒必要非逼著一定要談,我這個所謂的‘合夥人’是自封的,人家生意不好,用得著我去操心嗎?
“呵,都不是。這次來北平,我是打算長住的。”
“長住?那上海那邊怎麼辦?”李茹男眼中興奮之色一閃而過,隨後有些好奇,又有點期待地問道。
“無論怎樣的工作,做的時間長了都會感到無趣,我對偵探的工作厭煩了,打算不再做這一行。可若是留在上海,就算我再怎麼回絕,也總有人找上門來要我出山,很多都是認識多年的老客戶,老朋友,拒絕,面子上說不過去,答應,又實在有違本意,所以乾脆來個三十六計,走為上,離開上海來到北平,落個清靜。”我笑笑答道。編故事是我的專長,這個故事雖是即興發揮,卻也是有條有理,有鼻子有眼兒,就象真事兒一樣。
“啊?!怎麼會?我覺得偵探是很有意思,也是很有趣的工作,想想,在錯綜複雜的案件中,你用自已的智慧和耐心抽絲剝繭,將案情層層展開,一步步地逼近事情的真象,並最終把犯人繩之以法,這是多麼令人開心的事呀?”
李茹男一驚,她沒有想到我的理由居然會是這個!試問,一位有著皇家偵探社首席大偵探稱號的人居然對查案沒有興趣,她這個不過才當了兩個多月偵探的菜鳥而言,將是怎樣的打擊?
“呵,剛才在外邊和你的兩位下屬聊天,聽他們講,你是因為喜歡英國一位作家筆下偵探的角色而喜歡上偵探這一職業吧?”我笑笑反問。
從對方講述那番話時眼中現出的光彩,我知道李茹男是真的喜歡當偵探,不過如此華麗,充滿**的話語恐怕只有剛剛走出校門,滿腦子浪漫想法的學生才能講出。李茹男雖然出過國,留過洋,卻也避免不了,或許,類似剛才的事情再多發生幾次,她才會明白現實的社會不是畫家筆下的天堂——浪漫,那是需要付出代價的。
“對呀,是柯南。道爾筆下的歇洛克。福爾摩斯。”李茹男回答的很快,顯然,她一點都不認為自已因為這個理由投入偵探行業有什麼好笑的地方。
“那位作家的作品我沒有看過,不過我知道,不論東方還是西方,有些道理是共通的。比方說你很喜歡吃一種食物,例如烤鴨,結果你家的廚師一日三餐,頓頓都做給你吃,那麼你會有什麼反應?”我問道。
“呃,不會有這麼一根筋的廚師吧?再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