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所有在場,以及所有相關人員都要接受調查,以找出真正的投毒者,給傷者一個公道。我知道,以孔師傅的性格和身份應該不會做這種擺不上桌面的齷齪之事,不過國有國法,家有家規,我想您也是希望早點兒查清事實,抓住罪犯,洗脫身上的嫌疑吧?”我溫和地問道。
“這;沒錯,你說的對。”孔慶祥想了想答道,他既然不想讓別人把自已當成投毒者,也就不能不贊同我的問題。
“對,就是這樣。正所謂身正不怕影歪,要是沒有做過,那麼無論去哪裡也一樣是沒有做過,既然如此,您又何必在意去警察局走上一趟?國有國法,家有家規,孫探長這也是公事公辦,並不是有意針對您。可您若是執意不肯,這不倒顯得底氣不足,被人誤會嗎?您的徒弟擔心師父受冤枉的心情可以理解,也很讓人感動,不過這樣僵持下去要是再起衝突,豈不是好心辦了壞事兒,無論哪方受到傷害,麻煩的都是您嗎?”我表情誠肯地勸道,其語重心長,循循善誘,讓人很容易聯想起上海洋教堂裡的神父。
孔慶祥一時無語。
他當然不想去警察局,中國的普通百姓向來不喜歡見官,所謂生不入官門,死不入地獄,本能上就對打官司有反感,更何況他這樣的江湖人,自由散慣了,更不願受人約束,只不過現在事情鬧到這種地步,顯然自已不去就沒辦法收場,想想對方說的也對,既然免不了要走這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