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村民過來拉走就可以了,誰也不會懷疑什麼。
可是,該讓誰來種這些野山藥呢?這麼多天過去了,金山還是沒想到人選。
先不管了,金山洗漱一番之後便上床睡了,迷迷糊糊中看到了老頭子正站在野山藥前面,頻頻點頭。金山想過去和他說話,但是身體動彈不得,只見老頭子轉身露出一個笑容,身形便漸漸散去了。
金山知道,老頭子對自己是徹底的放心了,自己沒丟他的臉,幫他慢慢實現了生平的一些願望。老頭子,我是你的兒子,你的兒子永遠都不會讓你失望!
第二天,睡夢中的金山好像聽到了清脆的滴水聲,轉了個身,意識漸漸清晰,才現那不是滴水聲,而是門外傳來了敲門聲。這麼早是誰在敲自己的家門?
“誰啊?”金山朝外面喊了一聲。
突然傳來了金山以為錯覺的聲音:“小銀山,我是秋紅啊,太陽都曬屁股了,還不起床啊。”
金山高興得從床上一躍而起,沒穿外衣就奔出來開門,晨勃現象還尤其明顯。他把門一開,華秋紅正想說話,卻不小心看到了他下面那傲然挺立的帳篷,忙羞得“啊”的叫了一聲,雙手捂臉轉過身去。
金山卻沒羞愧的意思,本就是人的自然生理現象而已,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他笑著問道:“你怎麼回來了,不是要讀書嗎?”
華秋紅仍是沒敢轉過頭,她伸出一手往背後一指,很小聲地說道:“很高呢。”
金山被她這麼一指,便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便讓她等一下,自己回去穿衣服。回到房間讓自己靜了一會兒,才讓老二慢慢沉寂下去,這才穿上外衣來到門外,道:“進來吧。”
華秋紅慢慢轉過身,右手的小拇指往旁邊移動露出一條縫,看到金山確實穿好了衣褲才敢把手拿開,笑罵道:“不知羞澀,嗚嗚。”
金山讓她進屋,呵呵笑道:“瞧你說的,這麼自然的反應都被你看成齷齪的行為,鼻涕蟲同志,你的思想不夠純潔啊!”
但是華秋紅被眼前堆積如山的野山藥驚呆了,她沒和金山探討純潔問題,而是指著眼前的小山吃驚地問道:“這,這都是什麼,怎麼這麼多?真的好多啊。”
金山很自豪地拍拍手,道:“昨晚收購來的野山藥種子,現在正在考慮給誰種呢。對了,你幫我參考一下,這該給誰種好,村裡我都想不到好的人選。”
華秋紅問道:“你的意思是想把這些賣給村裡的人種嗎?就像你帶動村民一起養娃娃魚那樣?”
金山點點頭笑道:“是啊,我一人種不了那麼多,這些都能有好的收益,都是一家人,就想著讓大家一起富裕起來。對了,你怎麼知道我帶動村裡養娃娃魚的?”
華秋紅找不到地方坐,就直接坐到他的床上了,還挺軟。她說:“我昨晚就回來了,學校放兩天假呢。回到家就聽阿爸阿媽說你的事,說得那麼神,我都懷疑他們是不是被你收買了。一大早去看了村裡的養殖場,還真有點樣子,不錯啊你。小銀山啊,我猜你一定也賺了不少了,怎麼還不做房子呀,一直住在這裡太委屈自己了。”
被她這麼一提醒,金山倒真想有空就著手蓋房子的事了,不過眼前還得考慮這個野山藥。他笑道:“別打岔啊,這房子的事不急,反正還沒結婚。你幫我想想呢,該讓誰來種這些野山藥啊,要有人和土地的。”
華秋紅啐道:“那就我家啊,你真笨!”
金山一時沒明白,問道:“你家,不是……”
華秋紅見他沒明白,說道:“你別忘了,我有四個哥哥啊!他們分得的土地有好幾十畝呢,他們現在也都在忙竹山,土地都快荒廢了,我想給他們種的話,他們應該會同意的。”
金山頓時喜笑顏開,對啊,怎沒想到她還有四個哥哥啊,而且他們的地也不少,畢竟竹山不是每天都要去的,也就春季和冬季忙的多,夏季除草或者砍竹子的話都可以請人做。金山忙笑道:“你說的補償,我一直只記得你的阿爸,倒把你的哥哥們忘了,走,我們這就去你家,和他們商量種野山藥的事。”
到了華秋紅的老家,華秋紅的父母都趕緊招待了金山,金山正好沒有吃早餐,便吃了一些飯。華秋紅的母親身體已經很好了,自從吃了娃娃魚,就沒有再躺到床上過。她對金山很感激,還說要殺雞請金山好好吃一頓,但被金山拒絕了。
“嬸別忙了,我這次來想找找幾個大哥,商量種植野山藥的事。”
“野山藥?”華秋紅的父母都看著金山,覺得這人鬼點子真多,不過都還挺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