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霄,以你之見覺的發動革制之前要具備什麼樣的條件?”井夜靜顯然有顯示心動了,並不是凌霄說動了她,而是在此之前丈夫寧嘯秋就和她談過這種想法。
“姨媽,成大事者不拘小節,發動革制肯定是一場血淋淋的革命,有擁護者就有反對者,你這麼做無疑賤踏了某些人或某些勢力的權益,更威脅到他們的生存和發展,反抗是必然的,但是你現在是‘女王’,你手裡在掌握著生殺大權,可以說你控制著絕對的優勢,如果這一優勢失去的話,那就不是什麼革制了,而變成政變了,失敗後的命運是完全不同的。”
凌霄頓了一頓又道:“革制前必須有效的控制國內的武裝力量,從中情局,調查局,到國安局,再就是軍議會主要人物的支援,如果他們持反對意見又或是即將新生的黨派領袖,那就沒有談的必要了,要毫不猶豫的將他們換掉,一些試探性的交談或暗示就可以讓他們知道要發生什麼事,當然首先要談到還是革制的利與弊,有些頑固的人是要耐心的說服的,而他們一但加入革制的行列,那他們將是一批忠實的革制者。這一切都可以地暗中進行,如各個部級大員,只要不是立場特別堅定的某黨派人士都可以說服,經過一番暗示後若沒有反應就採取極積的手段將他們撤換,任命那些革制決心堅定的人上臺,象議會里的頑固者可以將他們一刀切開,一些有影響力的議員可以拉入革制隊伍中委以重任,象國防部,外交部,財政部,司法部,宣傳部,經貿部等等都可以隨時做出調整,最有力的手段就是由調查局和中情局聯手組成一個特殊機構,專門對付那些革制的堅決反對者,不要考慮的太深遠,顧慮的太多,大勢一成,反對者的聲音會給完全蓋過的。”
“嗯,我理解你所談的這些,你的意思不外乎是牢牢的把控一些重要的部門,讓它們為革製出力,軍界方面的問題不大,你姨夫曾是葉揚天將軍的記名弟子,他不知何時說服了這位德高望眾的老將軍。但是政界這邊就有些問題了,雖然目前都是共和黨派的人把持大權,但眾人各有其私心,象內閣首相賓瑞,國各大臣託齊瑪,議會議長博斯魯克這三人都自成一派,各領一軍,是要命的是財政部長雲秀珍和賓瑞的關係走的極近,我準備近期將我的安全且理雲秀美少將換掉了,她和雲秀珍的關係讓她變成了一個危險人物。”井夜靜不無顧慮的道。
“很少有讓姨媽你忌憚的人物,難道這位雲秀少將這麼出色嗎?”凌霄看伏在胸口上正愕然地雲秀美一眼,她也沒有想到自己原來處在這種危險的處境中。
“是地。小霄,她十分地出色。無論是能力還是智慧都達到了罕有的程度。但她姐姐和賓瑞的關係使我想到她給安放在我身邊不啻於是一顆定時炸彈,其實若沒有黨派之爭的話,我很想讓她出掌那個即將成立的特殊機構,以她的才能完全可以勝任有餘,並做的出色異常。”
“姨媽你真是好眼力,如果我來擔保,並把財政部長拉入革制行列,你會相信嗎?”
“小霄,你不要開玩笑。我知道她是你的老師。但這是政治。有時候私人感情是不能左右政治走向的,你還是有點年輕,雲秀珍和賓瑞可能是一條繩上地兩個螞蚱了,他們分開地可能性不大,所以你地保證我持懷疑態度。”井夜靜原來早就想這麼做了,所以她暗中著人調查了不少人的私隱。或許她把握了雲秀珍和賓瑞的秘密關係。所以才有此一說。
“事在人為嘛。姨媽,暫時你不要動雲少將,她可能會成為你得力的臂助,這一點我保證,而且她的政治立場不是建立在她和她姐姐的姐妹關上,賓瑞也是可以去說服地,如果他橫下心要另立門戶那就又當別論,他給淘汰出局是下一個問題,他可能第一個要給你拿來開刀的人物,所以他的選擇只有兩條,一是成為堅定的革制者,一是談也政壇。”
井夜靜突然道:“看來少年軍校曾經傳出的那段師生戀不是空穴來風了?”
凌霄知道井夜靜話中的所指,他淡淡笑了笑道:“女王陛下日理萬機,這種小事也會聽說?”
“我想不聽說都難,你姐姐為此在家裡把你罵了個狗血噴頭,而且不止一次在我耳邊說雲秀的壞話,這讓中尉閣下你聯想到什麼?”井夜靜的語調明顯輕許多。
“姨媽,我和姐姐的事你並不清楚,姐姐的選擇自己做出的,我們誰也無權過問,至於我和雲秀美之間的恩恩怨怨我遲早會給你解釋的,現在我所要說的是,雲秀美這個人姨媽你可放心大膽的任用,絕不會出一絲差錯,小霄用人頭擔當保。”
“看來你和她的事是真的了,你對政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