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防衛中沒人敢來找事,但這只是一種表面的現象,總督先生,你怎麼認為呢?”
凌霄暗中指出獨立可能引起的災難,楚峰義不是聽不出來,在這方面他比誰的認識都更為清楚,而他真正的目的不是最終的獨立,而是要藉著獨立的事件來擴大自己的影響力,借勢造勢,然後指出帝國執政核心領導無能,指出女王立憲制度的弊端,國家的命運不能操控在一個女人的手裡。數年前地泰諾斯卡慘案就是一個令霧水天蘭帝國國民永生難忘的慘痛教訓。
楚峰義的想法敢是說得過去的,他的權力慾是夠大的,不光想控制天蠍地政界,還要控制天蠍地軍界,並且想脫離了帝國的制度,而實施自治。名義上仍是天蘭帝國的屬從國。實際上是想擁有自己的政治、外交等主權,由天蠍人自己來掌握自己的命運,也就是想把帝制轉變為聯邦制。其實在星際時代中聯邦制是最合適的制度,各星球自制,政治軍事都互不干涉。
“凌上校年青有為,我的小兒子和你曾是校友,他不止一次在我面前提起過你,如今看來確實不錯,做為實力軍官就獲得了上校軍衍。真是可喜可賀啊。”楚峰義很客氣的向凌霄道。
此時他多少轉變了對凌霄的一些看法。也不知是不是因為凌霄看穿了有獨立或聯邦制地原因。總之對他地那一絲不屑的早已不翼而飛了,這個人確實是有眼光地人,楚俊天和他老子具差的遠呢,凌霄其實也在反思自己的一些想法,從天蠍星的民眾反應來看,‘民主共和國’的政體顯然跟不上民意。楚峰義鬧出種種事端又或是縱容瓦辛瑞,可見都是有目的,可以說他代表也是天蠍地民心,這裡是應該自治,必竟山高皇帝遠,每一任總督若只是來撈個夠本就拍屁股走人的話那就完蛋了,這幾十年來,楚峰義牢牢把守著天蠍的權力不放,就是怕給外來人將這裡搞的一團糟,還有誰比他更明白天蠍的情況呢?他不是不治理,而是以此種方式在默默的向帝國在抗議,如果帝國方面逼的他緊了的話,那他不惜鬧一場轟轟烈烈的獨立大事件出來,看來他和瓦辛瑞的合作確實要從新叛斷了,有可能比自己想象的更復雜。
有了這個想法的凌霄,也不再以從一種角度看待天星方面的問題了,回去後還得要和傅剛談談這方面的想法,還有就是鬧清楚峰義到底和瓦辛瑞是什麼關係才能決定下一步行動。
這刻楚峰義和傅剛同時看到了從那邊走過來的瓦辛瑞這位名震天蘭的‘黑老大’。他流露的那股‘黑氣’和囂張組成了他特有的一種魅力,立在傅剛身後的棠裳在看到這個人時,猛得騰起了一服濃烈的殺機,氣勢的外溢立即惹起了瓦辛瑞身側姆泰和絲蒂妮的注意,這兩人不屑的瞅了棠裳一眼,哈姆泰更放肆的狠狠盯了她幾眼怒挺的胸部,毫不掩飾淫邪的光芒。
凌霄和棠裳的很近,在下面探手輕輕握住了棠裳的手,將自己想說的話以思感方式傳遞進了她的腦域之中,棠裳的臉上出現了難以置信的神色,不由轉頭看了他一眼,凌霄則含笑點頭。
棠裳平復了自己的怒火,也可以說暫時因震撼忘記了民怒,剛才凌霄那句‘不要衝動,棠裳,情況十分複雜,我們必須瞭解後才能採取行動,既來之,則安之,稱靜觀其變吧’的話仍在腦中迴盪,從來沒想到一個人的想法可以如此清晰無誤的傳達給另一個人,太不可思異了。
這種神奇的功能無疑引起了棠裳的極大興趣,尤其在親見了他肉身在太空中作戰的能力後,對凌霄更充滿了濃郁的興趣,如果有一天棠裳被凌霄弄到閒上去,絕不是因為他長的英俊,有才氣有前途,或是因為他的背景,而是因為他那一身鬼神莫測的奇特異能帶給棠裳的衝擊。
“司令官閣下,見到你真是非常的榮幸,好象在夢裡一樣。”瓦辛瑞暗指‘你不應該活著啊’。
傅剛也滿臉含笑,絲毫不露一絲不滿,反而覺得自己能活著出現在瓦辛瑞的面前,無疑是最能氣到他的一種表現,當下笑道:“瓦辛瑞先生,帝國的經濟,商貿,金融數個領域中的鉅子,我能和你把酒言歡也是非常榮幸哦,先生的大名帝國誰人不知啊,絕對的家喻戶小嘛。”
“司令官過獎了,今天的遇刺事件真是叫我們也為你捏著一把汗呀,幸好是有驚無險啊。”
“讓先生擔心了,那些宵小之輩,他們哪成的了什麼氣候啊,過兩天看我怎麼收拾他們吧。”
“嗯,司令官說的不錯,比起我們英勇的正規艦隊他們是算不了什麼的,預祝司令官的軍事行動能取得驕人的戰績,到時我瓦辛瑞一定請司令官到天蠍不夜城的名樓慶賀一番啊。”
“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