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他說我身上戾氣重,估計是後遺症的原因。”
“有什麼解決辦法?”
“沒有。”莫青泥其實沒有說實話,住持的意思是除非她不繼續現在的生活,可是現在和樓家的爭鬥到了最關鍵的時候,她不能退出。
賀沉旗眼神幽遠,沒有再說話。
莫遠海大年初一的下午就啟程離開,莫青泥送他到院子門口,撇了撇嘴:“如果我有時間的話,會來參加你的婚禮。”
知道莫遠海為什麼這麼多年都呆在國外之後,莫青泥心裡對他的怨憤也減少了許多,反正他說到底只是和自己的母親太過相愛而已,唯一的錯誤可能也就是愛的太深,容不下任何人了。
“泥泥,這些年,爸爸對不起你。”莫遠海長身玉立的站著,拎著行李的姿態顯出了良好的修養,眉目清雋,讓莫青泥彆扭的移開了眼。
有這樣優秀的父親,其實也挺不錯的。
“現在還說什麼對不起,反正都習慣了。你好好生活吧,注意身體。”
莫遠海伸出手,在莫青泥完全沒有防備的時候,摸了摸她的頭頂,又在莫青泥反應過來的時候收回:“我先走了。”
“……再見。”頭頂好像還殘留有他手心的溫度,莫青泥想,他終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