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市,一個遍佈了蒼瑞域的神秘組織,它們只賺錢,幾乎並不參與任何勢力的爭鬥,但沒有任何門派敢小覷它們的底蘊。
因為御氣修士不能御空而行的短板,令得靈市看到了其中的商機。
因而它們成立了一個,專門出租飛行法器的組織。
為那些想要儘快趕路的御氣境修士們提供便利。
但價格可不便宜,一百靈石一個修士。
令得許多御氣境修士望而止步,畢竟對於御氣境修士而言,一百靈石已經是一筆不俗的財富了。
但依舊阻擋不了修士們的熱情。
正午時分,天空微暗。
東界天穹之下,一張錦帕模樣的飛行法器正急速穿梭在東界大地上。
法器上盤膝坐著五名修士。
除了一名靈市專門負責操控飛行法器的修士以外,其餘四名修士皆是趕路的修士。
“修真界已經多少年沒有這般熱鬧過了,三大聖地和天玄宗弟子出世,連那些隱世不出的老怪物都耐不住寂寞派出了他們的弟子。我們這些御氣境的修士一個個的都如履薄冰,生怕惹到不該惹的人。”
飛行法器上的四個人,之前都互不相識,可半日相處下來,也是打破了沉默,熱議著最近這段時間蒼瑞域的天翻地覆。
當先開口的,是一名年過花甲的老者,御氣七重天實力。
“對啊!是盛世,也是亂世。軒轅七子、十八小羅漢、三清九真人、天玄九邪,哪一個不是驚才絕豔的妖孽。除開這四個聖地級的門派不談,陳古天、林漠、段無涯之流的天才也是層出不窮。他們有資本可以橫行無忌,可憐了我們這些小修士。”
一名身形矮壯,說起話來甕聲甕氣的漢子苦笑著搖了搖頭,而後一臉悵然的說道:
“最無奈的還是我們東界,在這場盛世來臨之前,經歷了莫大變動。南宮家、歸元宗盡數覆滅,東門家依附天玄宗,現在連一個拿得出手的天才都沒有了。其他三界修士都說我們東界是鳥不拉屎的窮鄉僻壤,他孃的,氣死道爺了。”
壯漢的話,引起了另外一名女性修士的共鳴,她年歲約三十許,因為修煉的緣故,面板白皙,看起來如是十八歲的少女。
她直接橫了一眼壯漢,沒好氣的說道:“他們知道個屁,要不是我們東界內耗得太嚴重,有他們猖狂的份?”
“前東界第一天才東門無念,現在變成了天玄宗的人,不然葬魂錄奇功一出,不見得怕了那些聖地弟子。南宮家少主南宮令,玄階頂級靈根,他若沒死,就算是聖地弟子也可一戰。”
說道這裡女子語氣一頓,以極其不甘的表情掃了一眼在場的三人,方才繼續說道:
“撇開東門無念和南宮令不談。再有就是那個殺了南宮令的歸元宗妖孽,我們東界的第一天才,許木。”
“諷刺咱們,他們也配?不就是出了陳古天、林漠、段無涯三人嗎?若不是軒轅劍宗封了歸元宗,許木足以撐起咱們東界的臉面。”
“可惜了,許木如此天資,竟然被軒轅劍宗困在了歸元宗內門,唉!”女子的話獲得了壯漢的認同,後者遺憾的嘆了一口氣。
聽得法器上那三人的議論,一直沒有開口的那名精瘦青年眸光中閃爍過一縷隱晦的精光。
不過很快便被他收斂了。
臉上綻放出一個燦爛的笑容,介面道:“也許咱們東界也是隱世不出的老怪物調教出的弟子也說不定。”
精瘦青年的話,令得女子眼眸一亮,臉上終於綻放出笑容:“慕長生道友說得有理,就算沒有南宮令、許木、東門無戀咱們東界難道就沒有拿得出手的人了嗎?只是現在沒有出世而已。”
“唉,希望吧,咱們東界可不能在這種事情上丟臉。”老者嘆了一口氣,對於這個猜測,他顯然不報太多的希望。
那個被稱之為慕長生的青年笑而不語,一雙深邃的眼瞳望向飛行法器的前方,心頭嘀咕道:“真是越來越熱鬧了,我都快出東界了,可別讓我遇到什麼么蛾子。”
慕長生,正是許木這一次的化名。
為了躲開不必要的麻煩,他甚至不惜混入御氣境修士當中,裝作一名御氣八重天的修士。
就連那三個同行的修士,也萬萬不會想到,和他們坐在一起的,就是他們口中的那個東界第一天才許木。
“我對這些虛名可不感興趣,三大聖地和天玄宗想怎麼鬧就怎麼鬧吧,別阻擋我去西域的腳步就行了。”在飛行法器上立正了腰桿,許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