質不怎麼怕冷,那麼是這麼冷的天他也不會哆嗦,就是感覺有點寒意罷了。
架起個破鍋子直接撈起幾把散雪往鍋裡放去化水煮湯,餘年的廚藝一向極好,雖然身體有些不便,但卻不會影響他的廚藝,一鍋熱騰騰冒著香味的魚湯,然後又烤了條香魚,聞起來味道是不錯,就是有點膩。
餘年都吃了好幾天魚了,本來打算今天買點其它乾貨煮點,沒想到就遇到了他們三個傻貨。不過現在餘年的心態異常的淡然,也無所謂了,有得吃算不錯了,餘年也沒在意,當是贖罪吧。
說起贖罪也是諷刺,餘年本就是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人,而如今卻信命,信了那贖罪的套路,只嘆世事無常罷了。
次日一大早,天還沒亮,餘年就去收魚了,由於行動不便,普通人需要一刻鐘左右的事情,他花了整整一個時辰。待他艱難的抱著魚盆一瘸一拐的到了西街口時候,天已經亮了,街道上已經開始熱鬧起來了。
西街口的對面的包子鋪已經開張了,旁邊的客棧也打來了門,路邊賣菜的小販正有條不理的整理著自己新鮮的蔬菜,餘年打西街口自己的攤位一看,有三個人正縮著身子傻傻的站在那裡等著餘年。
不就是昨天遇到的那三乞丐嗎?看著狗嗨那條細長的鼻涕都已經結出了冰渣,身材瘦弱的老黃牙更是冷得直哆嗦,牙齒一直在打架。餘年走過去放下盆子問:“怎麼那麼早?”
李狗嗨傻傻的應了句:“狗嗨!”
老黃牙哆嗦著身子蹲了下來,抬頭看著餘年哆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