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也懂事,而魯尼也變了很多,總是沉默寡言不再說話,不過對紀依雲還是挺客氣的。可是就在今天,魯尼竟然帶回來一包蒙汗藥,要求老兩口今晚做飯的時候放些進去,把老兩口嚇的,趕緊問:“你瘋了,你這是要幹什麼!”
魯尼惡狠狠的說了句:“哼!那臭女子害死我媳婦,怎麼可能讓她這樣待在家裡!”
老婆子問:“你這是要?”
魯尼陰冷的笑了笑:“我要生米煮成熟飯!”
這話一出魯老三頓時就給了魯尼一耳光子,啪的一聲清脆響亮:“你個畜生!她如今可是你妹妹!”
“妹妹?呵,你們兩個老東西是被迷昏了眼了嗎?如果不是她,迎夢會死嗎?如果不是你們,迎夢會被擄走嗎!”魯尼捂著自己的臉瞪著自己老爹。
當晚,一家人都吃得格外安靜,沒有一個人說話,吃著吃著,紀依雲突然就趴在了桌子上,昏迷不醒。魯尼大笑,摔了自己手中的碗就走到紀依雲身邊一把把她抱起來要往房裡走,魯老三攔住:“兒子你!…三思吶!”
“你這老東西閉嘴,吃你的飯去!”魯尼回身瞪了他爹一眼,隨後頭也不回的就抱著紀依雲回了房。
不就之後,紀依雲醒了,以她的內功這蒙汗藥多半是半個時辰邊沒了效果。她感到下身傳來極其劇烈的陣痛,是猛然驚醒,定眼一看,竟然是那魯尼騎在了自己的身上,自己頓時是怒火中燒,想要反抗,可自己剛醒來藥效還在,自己的身子鬆軟無力。
魯尼見紀依雲醒來,居然沒有因此而停止自己的獸行,反而是更加劇烈的扭動其自己的身軀,癲狂的長笑:“賤人!你醒了?哈哈哈哈哈!”
兩行清淚是直接從紀依雲臉上滑落,自己這是遭了什麼孽,上天對自己本來就不公平,如今又遭到如此折磨。紀依雲頓時就失聲痛哭起來,苦苦哀求:“不要…不要啊…”
相反這魯尼並沒有因為紀依雲的求饒而停止,而是直接颳了紀依雲倆巴掌,惡狠狠的說道:“賤人!閉嘴!你害死我妻子,這是你應得的報應!哈哈哈哈哈!”
魯尼的房內,不斷的傳出他瘋狂的笑聲,以及紀依雲撕心裂肺哭喊,這傳到了隔壁老兩口的房間內,讓這老兩口子該怎麼睡得安心,是良心在作祟,是人心在作亂。
老兩口只得圍坐在這裡,哀聲嘆氣。
許久之後,紀依雲的慘叫似乎停了下來,緊接著突然傳來的是魯尼的叫聲,他高喊著:“不…不是的…不是這樣的,不要,對不起,我錯了…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這可不把老兩口嚇的,趕緊起身開啟房門往兒子的房裡走去,一開啟門,直接就把老婆子嚇得昏歇過去了,隻身下魯老三呆呆的站在門口,只見那紀依雲光著身子把魯尼按在地上,手裡拿著一跳動的心臟往嘴裡送去,而魯尼的胸口那偌大的傷口上不斷的湧出著暗紅的鮮血。
紀依雲回頭看了一眼魯老三,將手中的心臟放下,隨後重重的往魯尼的臉砸了一拳,頓時整個腦袋都炸裂開來,腦漿鮮血四散,滿地都是。魯老三嚇得往後退了好幾步,喉嚨似乎是被什麼卡住了,怎麼也說不出話來。
而紀依雲緩緩的站了起來,空洞的眼神裡卻又充滿著無盡的癲狂,她一步一步的走向魯老三,魯老三想要逃,可不爭氣的腳竟然動不了,而紀依雲已經走到了他的面前,絕美的臉孔上還有著淚花的痕跡。
次日,大坑鎮這邊多了一場慘絕人寰的兇殺案,一家三口全死了,面目全非,全身上下都有被啃咬過的痕跡,屍體甚至僅有少許的血液,似乎被什麼東西吸乾了。衙役們調查無果,後來這個案子邊草草的了事了。
“你是怎麼知道這件事情的?你當時在現場?你當時為什麼不救她!”餘年直接就抓起了墓誌銘的衣領怒目圓睜的說著。
墓誌銘輕鬆的脫開了餘年的手,拍了拍他身後的墓碑:“我什麼都知道,什麼也不知道。還有,放下你手中的刀。”
餘年怒瞪了他一眼,知道他還有話要說,便放下了手中的刀,看著這老頭還能說些什麼,自己只知道,現在自己很想殺人,第一個就想拿這老頭開刀。
“當年我確實在現場,是來給獨步雲送墓碑來的,曾路過那裡,你知道,獨步雲可不簡單,所以他的墓碑是玄鐵所打造的。”
獨步雲餘年知道,這傢伙是十年前江湖上僅有的決定高手,殺人無數天怒人怨,可從未逢敵手,後來居然被一包子給活生生的噎死了。在江湖上這事已經被變成了段子,見人嘲諷的話都成了“你這麼厲害,小心被包子噎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