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逑君非常適宜的咳嗽兩聲,也不理會胡衝囂張的話語,他只是再次望向胡麒麟問道:“能定什麼罪?” 胡麒麟輕笑搖頭,很是無奈:“死罪都可~” 方逑君思考後微微點頭,喃喃自語:“那就死罪!” 胡衝眼見方逑君等人無視他,酒精催動下竟有一些氣急敗壞! “喂~小白臉,你沒有聽到本公子說的話嗎?來人,給我掌嘴,都掌嘴~” 他身後的幾名隨從就要上前動手,可方逑君還是未作理會。 方逑君只是讓司琴替他倒酒,隨後望向在座的眾人,:“誰來處理?” 只見影夜淡漠起身道:“我來處理吧~” 隨後他默默從腰間掏出一塊金鑼,皇家御賜,擁有先斬後奏之權的打更人金鑼。 白天不做虧心事 夜晚不怕打更人! 那幾名隨從還算識貨,見到打更人金鑼瞬間後退,眼神望向自家主子,一時間不知如何處理。 胡衝見狀眉間一皺,打更人直屬帝君,兇名在外,他見到這塊金鑼還真有些發怵。 但仔細一想大秦娼妓可不犯法,他胡衝又沒犯什麼罪,再者有相府撐腰,一時間胡衝竟是壯起膽子。 “打更人又如何?我胡衝未犯過錯,還能讓你拿捏了?到了陛下那本公子也有理。” 胡衝騎虎難下,態度反而更加囂張! “噗呲~哈哈哈哈哈~” 方逑君見狀一時沒忍住大笑出聲,又突然覺得有些失了儀態。 於是方逑君就將腦袋埋進司琴胸前,剎那間春色無邊,只是方逑君那聳動的肩膀證明著此時此刻他的心情如何美麗。 隨後方逑君極力壓制著笑意,氣喘著朝影夜笑道:“影大人,你這也不行嘛~” 饒是影夜平常心境多麼平靜無波,此時也不由嘴角抽搐露出尷尬之色! 胡麒麟和李清揚雖然也很想笑,但礙於影夜的面子還是生生憋住了。 只見胡麒麟連忙從懷中掏出一塊黑龍衛令牌扔向胡衝:“胡家小子,你還是趕緊走吧!” 胡衝看著手裡的黑龍衛令牌,喉嚨狠狠滾動一下。一個打更人首領尚且不懼,那麼再加上一個黑龍衛首領他就不得不怕了。 面前的倆人都是直屬於帝君,有監察百官先斬後奏之權,就是右相來了也得給上三分薄面。 但胡衝很顯然今日不想失了面子,他終歸沒有犯法。黑龍衛首領和打更人首領得罪也就得罪了,大不了以後被禁足。 思緒轉瞬即逝,胡衝硬咬著牙,黑龍衛和打更人得罪不起,那旁邊這名公子哥總得罪的起吧。 “原來是二位首領在此,今日得罪了,但這小白臉欺我臉面,今日若不懲戒,豈不失我右相府威嚴,所以還請二位大人不要插手才是。” 胡衝自以為是的朝胡麒麟和影夜抱拳,甚至話語間還搬出右相府,想著靠著右相府的顏面能令兩位大人有所忌憚。 但胡麒麟和影夜只是遮住額頭,不想作任何搭理。他們自認見過蠢的,但沒見過這麼蠢的。 你沒做過虧心事,確實可以不怕黑龍衛和打更人,但麻煩想想這天底下還有誰能讓黑龍衛首領和打更人首領作陪。 方逑君像是失去了玩鬧的心思,這胡衝太過蠢了些,玩都不好玩! 他笑著擺了擺手:“本公子名方逑君,今日就坐這,你想如何皆可!甚至你可回去請右相過來一趟,看你能拿本公子如何?” 說罷方逑君不再理會胡衝,只是著手開始調戲懷中的司琴。 反觀胡衝聽聞方逑君三字之時,已經變得面無人色,撲通一聲就跪倒在地,顫顫巍巍竟是被嚇得話都說不出口。 方逑君之名如今在這皇城無人敢頂替,胡衝這一輩的公子幾乎全都將這個名字謹記於心,因為方逑君之名如今代表的是至高無上的皇權。 平等王府二公子,當今大秦皇朝的太子殿下,雙重身份下方逑君已可以說是這大秦皇朝身份最頂尖的人! “扶你們公子回去吧,早些準備後事~” 胡麒麟無奈的擺擺手,真是無可救藥的蠢人。 胡衝身後的隨從哪裡還敢不從,連忙駕著身體已經癱軟的胡衝逃出雅間。 “公子,奴婢有罪,驚擾了公子~” 雲煙一臉擔憂的跪倒在地,柔媚的嬌軀匍匐在方逑君腳下,已經是被嚇得面無人色。 此話一出,滿堂美人皆跪,倒是弄得方逑君失了喝酒的興趣。 青衣神捕李清揚見狀剛進入的狀態也是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他望向方逑君輕聲道:“天香樓是否關停?” 做為神探司主司,底下執掌著京兆衙門,這事倒也確實歸他管! 只是此話一出,滿堂美人都是被嚇破了膽~ 方逑君聞言撇撇嘴,只是伸手稍稍抬起懷中司琴的下巴:“司琴姑娘~你說呢?” 司琴膽子小,無辜的眼神閃爍著楚楚可憐的眸光,哪裡還敢做這等決定。 “罷了,關了天香樓,以後我玩什麼?” 方逑君擺了擺手,李清揚收到會意,只是點頭。 “喝酒喝酒,別壞了興致~” 方逑君端起酒杯,匍匐在腳下的雲煙心中鬆了一口氣的同時,也連忙坐在方逑君身旁準備為其斟酒。 一杯飲盡,方逑君剛想要把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