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轉頭問陸飛:“陸飛,你不是說我師父最後曾經在這裡出現嗎?”
陸飛右手摸了摸後腦,也是一臉的疑惑:“不應該啊。再來客棧的訊息應該是不會錯的。”
邱寅濤看看老君亭外面,遠方已經泛起魚肚白。
“馬上天就大亮了。賢弟辛苦了大半夜,趕快休息去吧。我們這就告辭了。”說完,衝著周子健拱了拱手,轉身揚長而去。
陸飛緊隨其後,很快也不見了蹤跡。
周子健望著二人遠去的方向,自言自語道:“你們到底要找什麼人,好歹和我言語一聲啊。”
周子健把老君亭的門關好,瞧瞧四下無人,向自己住的院落走去。
深夜,周子健又來到老君亭內。
這一次他自己預先從倉庫搬了一個很高的梯子。這個梯子是花匠的,用來修剪院內樹木枝杈的,高度正合適。
周子健爬上屋頂,然後依照陸飛的動作把短劍搬動後,地面再次出現了一個方洞。周子健把梯子又放入方洞,照先前的方法走進石穴。
青袍人見到周子健,臉上浮現一絲笑意:“你果然準時,算我沒有看錯你。”
周子健扒著鐵窗,衝著青袍人問道:“你到底是誰?為何被西門匡慧囚禁在這裡?”
青袍人一聽,朗聲大笑,眉毛、鬍子隨著笑聲不停地顫動:“我被西門匡慧囚禁在這裡?這是我曾經聽過的最可笑的笑話。我怎麼可能被他囚禁在這裡?”
周子健一時之間被他笑糊塗了,面帶詫異地問道:“那你不是被囚禁在這裡,難不成你是在這裡享清福嗎?”
青袍人笑聲嘎然而止,尷尬地說道:“這倒不是。我雖不是在這裡享清福,但我也不是被囚禁在這裡的。如果我願意,隨時可以出去,你信不信?”
周子健不屑地瞟了青袍人一眼,看看這鐵窗,說道:“我不信。被關在這裡,即使你沒有手銬、腳鐐鎖著,我想也是插翅難飛。”
青袍人痰嗽了一聲,說道:“你不信,我也不勉強。不過你在這折劍山莊做什麼?”
周子健淡淡說道:“我現在是這個山莊的護院。”
青袍人一聽之下,又是哈哈大笑:“折劍山莊也需要護院?那西門在仁是幹什麼的?”
周子健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