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兄!”來人突然喊了一聲。
周子健拍了拍來人的肩頭,笑道:“是重安啊!”
來人乃是崆峒派清風道長的弟子郝重安。他見是周子健,慌忙將右手的食指放在嘴邊“噓”了一聲。
周子健一愣:“重安,你怎麼了?”
郝重安看了一下四周再沒有其他人,急忙將周子健拉到一處僻靜之處。
郝重安見四下無人,悄聲說道:“大師兄,您不知道官府還在通緝您嗎?怎麼回來了?”
周子健自嘲地一笑:“離開崆峒山這麼久,我有些想念各位師弟。故此回來了。大傢伙還好嗎?”
郝重安垂下頭,深深嘆了一口氣:“不瞞大師兄。我們都不太好。自從您走了之後,如今的問道宮已是大不如前。師兄弟們,很多都走了。”
周子健又是一愣:“為何要走。那陳伯顏也走了不成?”
提起稱伯顏,郝重安鼻子一酸,眼淚不禁流了下來。
周子健頓感不妙:“快說,陳伯顏,怎麼了?”
郝重安顫抖著聲音說道:“他死了!”
周子健聞言如遭雷擊。他踉蹌了兩步,好懸沒有摔倒。
突然他雙眉一挑,怒目圓睜:“我臨行之時,他還好好的,怎麼就死了?”
郝重安哽咽道:“您剛走,他就死了。”
“怎麼死的?莫非讓清狗害死的不成?”
郝重安再次看看四周,然後輕聲說道:“他是被二師兄給害死的!”
周子健渾身一震,腦海中一片空白。
周子健搓著雙手,喃喃說道:“不可能!他與陳伯顏無冤無仇,為何要害他?”
郝重安氣憤地說道:“因為那天夜裡,陳伯顏放走了大師兄,壞了掌門師兄的大事。”
周子健更加糊塗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郝重安咬了咬牙,堅毅地說道:“向朝廷告密,將清兵引入問道宮的就是掌門師兄!他一向嫉妒你的天賦,嫉妒師父、師伯將崆峒派的小無相功還有掌門之位傳給你,而不傳給他。故此掌門師兄一直懷恨在心。不過他城府太深,我們從未發覺。直到您成親的那一夜,他引領清軍入問道宮捉拿於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