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規矩了。便不是從小兒的兄妹,便以伯叔論,那上‘斑衣戲彩‘,他們不能來‘戲彩‘引老祖宗笑一笑,我這裡好容易引的老祖宗笑了一笑,多吃了一點兒東西,大家喜歡,都該謝我才是,難道反笑話我不成?“
陳太太笑道:“可是這兩日我竟沒有痛痛的笑一場,倒是虧他才一路笑的我心裡痛快了些,我再吃一鍾酒。”吃著酒,又命楚敬連:“也敬你姐姐一杯。”楚敬連笑道:“不用他敬,我討老祖宗的壽罷。”說著,便將陳太太的杯拿起來,將半杯剩酒吃了,將杯遞與丫鬟,另將溫水浸的杯換了一個上來。於是各席上的杯都撤去,另將溫水浸著待換的杯斟了新酒上來,然後歸坐。
女先生回說:“老祖宗不聽這書,或者彈一套曲子聽聽罷。”陳太太便說道:“你們兩個對一套罷。”二人聽說,忙和絃按調撥弄起來。陳太太因問:“天有幾更了。”眾婆子忙回:“三更了。”
陳太太道:“怪道寒浸浸的起來。”早有眾丫鬟拿了添換的衣裳送來。王夫人起身笑說道:“老太太不如挪進暖閣裡地炕上倒也罷了。這二位親戚也不是外人,我們陪著就是了。”陳太太聽說,笑道:“既這樣說,不如大家都挪進去,豈不暖和?“王夫人道:“恐裡間坐不下。”陳太太笑道:“我有道理。如今也不用這些桌子,只用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