產,按照遺囑處理,不過其紀宅,有不少機密,已經回收處理。”
“其子紀倫,本是術士,授少尉軍銜。”
上校聽到這個,沒有流露任何感情,僅僅沉默了幾分鐘,說:“沒有我的命令,不許你們任何人插手這件事,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是!”
說罷,上校站了起來,別的人都跟著站了起來。
紀江的事,就這樣結束。
看著上校遠去,配帶著少尉軍銜的姜山,突用手砸在一顆樹上,留下了血痕:“為什麼,他怎麼可以,上校一輩子都為這帝國出生入死。”
這自然說的是紀倫。
一個少校沒有說話,默默的看著入土,良久才說:“畢竟他對不起自己的兒女。”
“可這是他的父親,再怎麼樣都必須來,而且,有國才有家。”
“哪怕他腳不方便,可以輪椅推著來。”
又一陣沉默,少校吩咐:“我知道上校待你和兒子一樣,但不管怎麼樣,此人繼承了上校的血脈和力量,甚至……”
“你必須去保護它,就和保護上校一樣。”
姜山行禮:“是!”
但等少校離開,姜山又一拳打在樹上,血流淌而下。
…………
紀倫眯著眼,走出醫院底樓大門,黃醫生和費護士、護工老張都出來送別,黃醫生告知紀倫一些事,原來配給父親紀江的司機據說已回軍方述職,車子也開走,是要撤回去了。
費護士更小聲說:“小郎要有個心理準備,軍方對紀府,也許……不會維持原本的待遇了。”
“嗯。”紀倫隨意應了聲,看向身後:“我姐姐呢?”
“小郎,來這——”
勤務員苗輕雲喊聲在大院子外的小車上傳來,她倒還在,招呼紀倫過去,紀倫就看見了輪椅上的紀相思,女孩眼眶紅紅,不知道她有沒有哭過,氣氛有點不對。
紀倫不由看向苗輕雲:“你都說了?”
苗輕雲點首。
“別怪輕雲阿姨,是我問出來……她解釋不了媽媽為何沒親自來接我們,追問下去後,更編不出媽媽這一年生活細節……”紀相思頓住聲,哽咽:“弟弟,我們沒有媽媽了……”
紀倫張了張口,想說些對不起,自己來得晚了,都說不出來,親人悲傷,比自己的悲傷更能衝擊心防。
“這個家,就只剩下我們了……”少女轉動輪圈,椅子停在紀倫面前,她仰首:“我們下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