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池仲淹點點頭,沒有繼續追問下去。
他聽秦羽話中的意思,想要對具體的方法保密,如果是什麼特殊方法,保密也是對的。
“那好,你且施為,有什麼需要就來找我,或者找夜隆。”池仲淹說道。
“好。”秦羽點頭答應。
隨後,一眾將領又爭論了一番。
期間也有人詢問秦羽,到底是什麼退敵良策,但秦羽都沒有細說,只是說要過些時日才知道有沒有效果,算是搪塞了過去。
營帳中的爭論結束之後,池仲淹才拉著秦羽往天塹關的府邸走。
池若蘭也在天塹關中,替池仲淹卸去盔甲之後,吩咐下去準備酒菜。
“坐坐坐,你剛回來,也沒來得及為你接風洗塵,就拉著你去商討軍務。”池仲淹招呼秦羽坐下。
秦羽坐下之後,酒菜很快就端了上來。
池若蘭坐在一旁幫著倒酒。
一老一少兩人閒談起來。
“聽說你去了帝神山參加了九州武道會,結果如何?”池仲淹詢問道。
關於秦羽的訊息,每隔幾天都會有人彙報給池仲淹知道。
不過,魔魂國發兵攻打城關之後,彙報訊息的次數減少了許多,再加上帝神山距離朱雀城南境有千里之遙,所以訊息還沒傳到這裡,秦羽就已經回來了。
“還好。”秦羽沒有吹噓自己在武道會上的事情。
“那就好。”池仲淹喝了杯酒解乏,扭了扭脖子,重重的撥出一口氣。
池若蘭走上來,替他捏肩,說道:“又不是出關迎戰,沒必要天天穿著這麼重的盔甲。”
“主將是軍隊的主心骨,不身穿怎麼做表率?”池仲淹不以為然。
池仲淹相比兩年前,白髮又多了一些。
事實上,早在二十年前,他就已經老了,甚至找好了人接班鎮守南境。
只是發生了那場意外,才讓他白髮之年又再次扛起戰戟戍邊二十載,直到此刻仍舊放不下。
“女兒沒用,幫不到父親。”池若蘭嘆氣道。
池仲淹拍拍愛女按在肩膀上的手,笑說道:“這不是有羽哥兒嗎?”
池若蘭拿起酒壺,給秦羽倒了杯酒,說道:“那就希望羽哥兒能替父親分憂吧。”
秦羽勉強笑笑,將酒一飲而盡。
喝完酒之後,池仲淹起身回去歇息。
池若蘭吩咐下人為秦羽安排好房間。
秦羽沒有立即睡下,而是走出池府,來到城關外。
幾個縱躍來到一座山丘之上,遠眺魔魂國大軍的軍營。
相隔三十里,時不時的還能聽到妖獸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