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慕姝不再廢話,直接一腳分別踹在了吳蘭杏和夏紹仁的後膝彎處。
只聽“撲通——”兩聲,吳蘭杏和夏紹仁被白慕姝踹跪在了地上。
“嗑頭。”白慕姝仍是冰冷的兩個字。
有鑽心的疼從膝蓋骨蔓延至全身,吳蘭杏和夏紹仁被疼的皺緊了眉,但仍是對白慕姝的話置之不理。
白慕姝上前,利落的抓住吳蘭杏的頭髮,就把她的頭狠狠的摁向了地面。
“咚——”的一聲響。
光聽這聲音,就知道有多疼了。
但是白慕姝一刻都沒有停歇,抓起吳蘭杏的頭,第二次用力的按向了地面。
“咚——”“咚——”的一聲又一聲。
吳蘭杏起初咬著唇,不願發出任何能讓他人察覺到她很痛苦的聲音。
可是,到第五下的時候,她的額頭不僅發青發腫,還擦破了皮滲出了血,吳蘭杏實在被疼的受不了的“啊——”“啊——”大叫起來。
白慕姝就像一個沒有感情的機器似的,不管吳蘭杏如何叫嚷,手上的力道仍是不減的把她的頭一次又一次的按向地面。
直到她按著吳蘭杏磕完了十次頭,白慕姝才鬆開了她。
吳蘭杏還被兩個保鏢一左一右的壓著肩臂,她疼的瑟縮起整個身子,有鮮血從她的額頭上滑下,滴落在了地面。
白慕姝冷冷的視線移到了夏紹仁身上。
夏紹仁雖然被她剛才狠戾的舉動嚇的心下發慌,但面上仍是極力的維持著鎮定,不願露出半點膽怯、屈服之意。
“你私自對我們施暴,一會你怎麼向相關人員解釋!”夏紹仁有理有據的質問。
“連悠湖旅遊度假村慘案這麼大的事件,你們都能用理由矇蔽了世人快二十年。不過是額頭上磨破了皮出了血而已,不小心摔了一跌不就成這樣了。”白慕姝冷冷清清。
說完,她就揪住夏紹仁的頭髮,摁向了地面。
一下又一下的。
額頭與地面碰撞出的沉悶的聲音,比先前吳蘭杏的聽起來更響、更疼。
沒一會,夏紹仁的額頭上也是又青又腫,鮮血直流。
同樣磕完了十次頭,白慕姝才鬆開他。
“我的家人因你們而死。這十次磕頭已經是便宜你們了。你們好好的記住他們的臉,無論你們下半輩子是要在牢獄裡度過還是要被判死刑,都不要忘了他們。”白慕姝揪住他們倆的頭髮,強迫他們去看墓碑上的照片。
“白慕姝!你別以為你自己手上就是乾淨的!你手上還沾染著我家瑜兒的血!”吳蘭杏尖聲道。
“瑜兒是因為你才死的!你也會遭報應的!”夏紹仁怒不可遏。
“呵,因為我才死的?”白慕姝冷笑:“我不介意把她買兇要廢我雙腿、卻陰差陽錯的被她僱傭的人給上了、廢了雙腿,甚至一把火燒了的事曝光出去。
我手上還有她買兇要廢我雙腿的錄音。你們覺得,大家是會同情她,還是會認為她活該、自作自受。”
吳蘭杏臉色猛的一震,不敢置信的瞪視她。
白慕姝微勾唇,笑得諷刺:“你是不是在想,你早就把夏瑜的通話記錄和內容給銷燬了,為什麼我手上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