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為了慶祝專案順利進行。”曹明測臉上浮現出懷念的神色，“想當初，我們還在景月建築事務所打工的時候，大家都是初出茅廬的小年輕。轉眼間，三四十年過去了。”
聽到“景月建築事務所”的名字，原本在吃飯的白慕姝，動作頓了頓。
“是啊，我們現在都變成老年人了，哈哈。”老楊笑道。
“對了！”曹明測像忽然記起來似的，“景月建築事務所的老闆，白景老師和宋月秋老師，你們還記得吧。他們的女兒白慕姝，你們有沒有印象？她也在這裡呢。”
聽到白景和宋月秋的名字，老郭他們仨人的臉色倏地變了變。
曹明測像沒發現似的，依然熱情的把他們往裡面請，“我公司現在的這個專案，正好是白慕姝負責的。她在一個小建築事務所裡實習。”
“白慕姝！”曹明測笑容滿面的朝白慕姝招了招手，示意她站起身，“介紹幾位老朋友給你認識。”
白慕姝和徐來聲不露痕跡的互換了個眼色，聞言站起了身。
“這位就是白慕姝了。”曹明測向老郭他們仨人介紹白慕姝，“她是白老師和宋老師的女兒。她現在在京明建築事務所裡實習，這位是京明建築事務所的老闆徐來聲徐總。
你們別看白慕姝只是個實習生，能力不比高階建築設計師差。不愧是白老師和宋老師的女兒啊，看來是繼承了他們倆位的天賦了。”
白慕姝禮貌的輕笑，向老郭他們仨人微欠了欠身，“您好。”
“你好。”老郭他們三人也頷首微回了個禮，可是臉色卻有些僵硬。
“白慕姝，這仨位伯伯你還有印象嗎？你小時候去景月建築事務所玩，見過他們的。”曹明測笑眯眯地問。
白慕姝認真仔細地打量了他們仨人幾眼，訕笑著搖了搖頭，“太遠的事了，不記得了。”
曹明測不露聲色地觀察她的反應，轉頭笑著問老郭他們仨人，“你們幾個有沒有印象啊？”
他下巴朝白慕姝努了努。
老郭他們仨人面面相覷，臉部線條繃著，也搖了搖頭。
曹明測長長的感嘆了一聲，“景月建築事務所是我畢業後的第一份工作，你們仨人也是一樣吧。要不是出了那件事，我們在事務所待的時間可能更長。”
“哼，我現在真後悔我當初瞎了眼，為什麼非要進景月建築事務所！明明當時那麼多選擇的，我卻偏偏選擇了在那種人手底下打工！”性格直爽的老郭冷著臉哼道。
“在景月建築事務所，跟著那樣的人工作過，是我一輩子的恥辱！”老陳也冷下臉。
“建築設計師是一個神聖的職業。那倆個人卻做出了那種事，是建築界永遠的恥辱！在景月建築事務所工作過的經歷，也成了我人生的汙點！”老楊板起臉。
曹明測為難地覷了白慕姝幾眼，壓低了聲音提醒老郭他們，“白老師的女兒還在這呢！畢竟是她的父母，你們說話注意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