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服還是那身衣服怎麼突然就變成了道長了?
慌亂中從身上取出自己的手機給自己拍了張照片後驚訝了。
臉型猶如刀切一般剛毅,濃眉虎目,高挺的鼻樑,嘴邊長滿了鬍渣。比較狼狽。一切都沒有什麼改變,但是自己現在額頭上竟然出現了一個七色祥雲圖案。雙眸裡星雲流動。身周竟然有一股氤氳仙氣包圍。
突發的變故猶如當頭的一記悶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深吸了幾口氣細細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緒。從抓文物販子到秦王墓都是真實的,然後自己暈了過去。睡夢中自己掛在樹上,夢見了熊大王還有那個凌雲上人。然後就是這裡。他們竟然叫我道長?
“他奶奶的,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自己成了這樣難道是秦始皇的那兩枚丹藥的過?到底發生了什麼?”
“呯”門被白衣老者給關上了。
天佑都沒有下地的勇氣,若是自己推開這扇門後發現外面是古代的建築自己就徹底的崩潰了。
雖然自己不是什麼好東西,從小學起就搞物件,初中就逃學。參加了工作後又不好好工作。但是上天要用這個穿越來懲罰自己就有點太不人道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天佑在榻上一點一點的在煎熬。
自己只一個凡人!雖然有點奸猾,那也是為了生存。老天也對自己太不公平了。越想越憤怒,憤怒的失去理智。然後下床後赤腳走在地上,用力然後把門推開。一瞬間天佑就徹底的絕望了。
進入天佑眼簾的是一條街道。街道兩旁的是都一些磚瓦結構的古色古香的小樓,房簷勾心鬥角,房簷下大多有木質架構的立柱支撐房簷,有典型的戰國立柱建築風格。
小樓一層下大多有商鋪,街道上招牌林立,小販的叫賣聲不絕於耳。街道為青石板鋪成,石板的縫隙裡雜草從生。但是街道上的人確實熙熙攘攘,好多商家的店鋪都是門庭如市。
天佑對面的就是一個銅鐵鋪,鐵匠正揮汗如雨的“叮叮噹噹”在打鐵,不時的還抬起頭看天佑一眼。然後露出一個憨厚的笑容。
天佑心底升起一個疑問,“這是那?”
望著眼前的景象,天佑的的思緒猶如潮汐一樣澎湃。家中還有父母,若是他們知道自己失蹤了怎麼辦,父親母親的身體也都不好,不知道他們能否經歷這樣的打擊。
無數的疑問瞬間將自己的思緒給淹沒了,就這這個時候讓天佑更加不能相信的一件事情發生了在他的眼前。
天空慢慢的飄來一朵火雲,而那朵火雲慢慢的降下,天佑才看清楚,火雲原來是一把三米多長,一尺多寬的長劍。
站在長劍上的那少年,跳下長劍,手一揮,長劍頓時藍光一閃就火雲長劍竟然慢慢的變小,最後在那個少年身上藍光一閃就消失了。
而剛才來房間裡看自己的那個老者在飛劍落地後急忙走到少年的身邊不知道在議論什麼,還不時的朝著自己指指點點。
讓天佑驚訝的竟然是。這個飛劍飛下來,街道上的人好像並不好奇或者恐慌,已經習以為常。街道上的人大多用敬畏的或者是羨慕的眼光看著那個剛剛飛下的少年。
天佑看著那個剛剛飄下來的人已經連最後一絲的理智都沒有了,心裡呼喊著:“飛劍,神仙。難道我看到的那個狗熊是真的?老子穿越了?”呆若木雞一般看著紫袍仙劍向自己走來。
藍袍少年走道自己的面前,一身藍色對襟長袍顯得他更加的俊朗飄逸,髮髻上的飄帶迎風飛舞,一張英俊的面孔,額頭上閃耀者三色祥雲符籙,怎麼看也是玉樹臨風,猶如出塵的仙人一般。
紫袍男子一隻手掌持平掌心向上,另一隻手握拳伸出兩指朝天放到手掌上,然後高舉過頭頂,鞠躬道:“晚輩是華山派虛風真人門下首席大弟子張天順,向前輩請安。無量天尊。”
天佑還在巨大的震驚中沒有回過神來,跟個傻子一樣呆呆的站在地上。
張天順見他不還禮,心中更加有疑問。
張天順看著自己眼前這個男子年紀該在二十歲左右。跟自己的年紀相仿,身上的衣服也很是奇怪。但是他額頭卻有七色祥雲。
這樣的年紀跟修為是來自峨眉山的弈劍聽雨閣還是崑崙山的玄天宗,看來大門派的弟子就是高傲。雖然頭上有七彩祥雲,但是卻根本感覺不到他的靈氣,這樣的狀態只有兩種可能。
一是已經修煉道了大乘境界,可以把靈氣操縱已到化境,收放自如。一是內丹破碎,功力盡毀。但是內丹破碎,他怎麼還能活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