術;至於最後劉徹擲出長劍幻化成為飛刀卻是道教的以物化形了。”
“趙政先生呢?他用的是什麼?”聽到張雪這樣講,我立時來了興趣。
張雪道:“趙政先生一開始所用的,只是道教中普通的拳腳功夫,但到了後來,他卻不得不施展立地生根了。而後來,他用斬碎石階所用的,卻是道術中極具攻擊的隔空刀了。這種隔空刀和武學上的隔山打牛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我聞言一愣,驚道:“那趙政先生是故意不打中劉徹的?”
張雪點了點頭。
“為什麼?”我頓時疑『惑』起來。
張雪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道。”
我聞言不禁更加擔憂了。趙政竟然不想傷害劉徹,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趙政豈不是會變得很被動。劉徹如果放開手腳的話,趙政定然很難應付。如果長此以往,趙政落敗的機會可就大大增加了。我可不希望趙政被劉徹打敗,要知道此刻我和張雪落在了劉徹的手中,再加上大哥身上有傷,而從劉徹現在的表現來看,陳力和凌志剛又完全不是他的對手,如果趙政真的輸了,只怕我們這些人的下場,都會非常悽慘。
只一眨間,我的腦海裡便湧現出無數的想法。而這個時候,劉徹與趙政已經再度交戰在一起。
兩個人這一次純是用武力地交起手來,他們手中的長劍不斷碰撞,一道道火花四漸,一聲接一聲的脆響直震得人耳膜生痛,但身處在這場交鋒中心的兩個人卻彷彿根本沒有聽見一般。他們的動作極快,以我的眼力根本無法看清楚他們的動作,但我還是忍不住雙眼直直地看著他們,我的心越懸越高,同時下意識地握緊了拳頭。我自己雖然沒有上場,但是此刻我卻比之劉徹和趙政還要緊張。
趙政果然如張雪說得那樣,他所有的攻擊都顯得胡些軟弱無力,他故意沒有使出全力,彷彿是不想傷到劉徹一樣。
可是劉徹卻完全不同了,他的臉上充滿了殺氣,他對著趙政就好像是對著自己的仇人一樣,他每一劍揮出,都攻向了趙政的要害。但趙政的動作極為靈活多變,這使得他所有的攻擊都落了空。
趙政現在雖然還佔得上峰,但是如果一直這樣打下去的話,卻是對趙政極為不利的。
但場上的兩人顯然已經到了物我兩忘的境界,他們就像是電影裡比武決鬥的武林高手一般,完全地忘記了別人的存在。
趙政的鏽劍不斷地與劉徹的寶劍相交著,一道道耀眼的火光不斷閃現。
當他們再度分開的時候,趙政手裡的鏽劍已經出現了道道裂隙。
劉徹看著趙政的鏽劍,冷笑道:“王翦親自打造的寶劍,也不過如此。”
趙政嘆道:“不錯,世間沒有什麼東西是永存不朽的。就像這柄杯一樣,在歲月的磨礪下,終有腐朽枯萎的一天。”
劉徹冷哼一聲,道:“可是朕的劍經過兩千年的光陰,依舊寒光迫人。”
趙政無奈地嘆了一口氣,不說話了。他的臉上流『露』出實在不知道說什麼是好的表情。
我見狀不由得急了,忍不住喊道:“先生,無論如何你都要贏,別忘了,我們的命還捏在你的手裡。”
趙政側目望了我一眼,點了點頭。
這讓我安心不少,但是我知道,對上劉徹,他還是不會狠下心來的。就憑剛才他借劍來勸導劉徹一般,顯然直到現在,他也沒有死心勸解劉徹。
劉徹道:“趙政,我已經受夠了你。這無謂的故事是時候劃上句號了。”
趙政沒有說話,但他的表情顯然是在說,一切都沒有這麼簡單。
劉徹吼叫一聲,他猛然一躍,整個人都撲向了趙政。
而趙政立刻飛身而起,兩個人在虛空中碰撞到一起,劉徹在虛空中傳來,他的雙腳蹬在牆壁上,而後整個人再度向著趙政撲來。
趙政暴吼一聲,他手中的鏽劍再度與劉徹手中的寶劍相撞。一道耀眼的光芒響起。
劉徹突然發出了一聲慘叫,然後兩個人同時落在了地上。
我看到劉徹捂住了自己的雙眼,而趙政卻是將手中的鏽劍平直地對準了劉徹。
趙政手中的長劍開始從中碎裂,一塊又一塊的鏽跡從劍身上掉落了下來。
然後,一柄暫新的青銅『色』長劍出現在人們的眼前。那柄劍做得異常華美,就算是與這世間最為美麗的藝術品相比,也不遑多讓。
難道這才是趙政手中鏽劍真正的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