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可是袁寶已經等不了啦!”張雪立刻急道,顯然,他不認為趙政可以及時地找到長生『藥』。
趙政道:“他能否堅持超過三天?如果他能堅持三天的話,朕一定把長生『藥』帶回來。”
“三天?”張雪沉『吟』片刻道,“不行,三天的時間對於現在的袁寶來說,有些太長了。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能在24個小時之內。不然的話,我實在不能保證袁寶可以完好如初。”
“24個小時?”趙政沉思起來,對於趙政而言,這顯然也不會是一件順利的事情。
“24個小時太短了,只怕這麼短的時間,連找到古墓的時間都不夠。更何況又如何能夠把長生『藥』從古墓裡帶出來呢?”周鎮邦『插』嘴道。
張雪無可奈何地哭了起來,她當然知道周鎮邦所言非虛,可是在這個時候,她已經沒有別的辦法了。
“或許,我們可以帶袁寶一起上路。”紀梅在這個時候『插』嘴道,顯然,她之所以這樣說,也是經過深思熟慮的。
“對,好主意!”周鎮邦讚歎道,“只是,以袁寶現在的身體狀況,可以嗎?”周鎮邦竟然可以聽到紀梅的聲音,這有些出乎我的意料。看來,在我昏『迷』的這段時間裡,一定發生了什麼我不知道的事。
“可以的。”這是另外一個人的聲音。從聲音上來看,這個聲音好像是謝曼的。
見到謝曼,我不禁想到了大哥。大哥之前的傷勢極為嚴重,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我忽然間有一些為我這個兄弟擔憂起來。
所以,在這一刻,我極力地想要發出聲音。
我努力地張大嘴巴,可是那口氣就這樣聚集在我的喉嚨裡,無法噴發出去。這令我異常難受。可是,我還是努力著,我希望我可以立刻發出聲音。
“我有辦法,只是這有一些冒險。”謝曼走進病房道。
“什麼辦法?”張雪立刻問道。
其他人也流『露』出關注的神『色』,畢竟我能否存活下去,都要看謝曼接下來會說些什麼了。
“你們可曾聽過金針封『穴』?”
一時間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而就在這個時候,凝聚在我喉嚨裡的那口氣,終於被我吐了出去。
我努力地張大嘴巴,想要說些什麼,可是最終卻只變成一聲痛苦的*。
“袁寶醒了!”就在這個時候,大家不由得一齊發出驚歎的聲音。
他們立刻來到我的病房前,幾個人前前後後地將我的病床包圍在了中心。
我努力將目光在他們的臉上掃來掃去,最後終於落在了謝曼的臉上。
我看著謝曼,張了張嘴。我發出的聲音實在是微不可聞。
“我……大……哥……呢?”
“袁寶說話了?”周鎮邦驚道。
張雪立刻伏在我的耳邊,她想要確認一下,自我口中說出的,到底是什麼。
我只好再重複了一遍:“我……大……哥……怎……麼……樣……了?”
張雪輕聲道:“放心好了,老師他沒事。只是他的身體還很虛弱,所以不能來看你。”
我聞言不禁鬆了一口氣,如果大哥有什麼三長兩短的話,媽媽一定會很傷心的。
伴隨著我原本緊繃的心絃松馳下來,我的力氣也彷彿消耗殆盡。我感覺我的雙眼無比沉重,我再一次緩緩地閉上了雙眼。我只想要好好地睡上一覺。
但在陷沉睡以前,我感覺有什麼人抓住了我的手,她似乎在向我說著什麼,我想要聽到她的話,可是無論如何都聽不清楚。
我的身體漸漸不再沉重,我好像又作夢了。只不過,這一次夢裡的事物卻是讓我無法看清,我只是身處在一團『迷』霧之中,不同的人事不斷地在這團『迷』霧中盤旋,以至於當我恢復意識時才發現,夢裡的一切,都彷彿發生在無盡的時空前,這使得我睜開雙眼的那一刻,便忘記了一切。
當我再次睜開雙眼的剎那,我發現我此刻正置身在一個豪華但略微有些狹隘的空間裡,這個空間略微有些顛簸,而張雪和紀梅就坐在我的旁邊,周鎮邦、陳力和趙政卻是坐在我的對面。
這個空間好像在不斷地移動著,過了很久,我才意識到我身處的空間實際上是一輛正在不斷移動的房車,也正因此,我才會感到有些顛簸。
我想,他們一定是帶著我去找長生『藥』了。但長生『藥』是一種何其飄渺的東西?一般的人又怎麼可能找得到?我的心裡實在是不抱希望了。況且,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