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得意的『毛』懷松,我產生了極為討厭的感覺。
我活了二十多年,在這二十多年來,我從來沒有對一個人產生過這樣的討厭,哪怕是鄭大海,我都沒有這樣從心底裡產生過的厭惡之感此刻竟出現在我的心底。
於是乎,我做出了一個決定。
當我做出這個決定的這個瞬間,我知道是我衝動了,但我還是不加思索地準備行動。
有時候,人就是這樣,明明知道自己這樣做可能會有不可預料的後果,但卻還是偏偏要做。這就是人,如果可以控制得了自己,那麼人就不是人,而是神了。
我衝了出去,直接衝向了『毛』懷松。
誰也沒有想到,我會突然這樣做。
但我偏偏這樣做了。在我衝出去的那一瞬間,我聽到張雪和紀梅同時喊出了我的名字,但我就像是沒有聽到一樣。
我用自己的身體撞在了『毛』懷松的身體上。
『毛』懷松大吃一驚,他在倒下的那一瞬間,臉上還掛著得意的笑。我想,他再也不能得意了。
可是這個想法才剛剛出現在我的腦海裡,『毛』懷松便一拳擊打在了我的額頭上。
我只覺得額頭上傳來一聲悶響,緊接著我的身體便在地上翻滾了起來。
『毛』懷松的身手遠比我想像中要好,他似乎受過專業的訓練,而我也僅僅是街頭與人打群架時煉出來的身手自然無法與他相提並論。所以,當我與他始一交手,便立刻被對方打倒了。
“臭小子,你算什麼東西,也敢在這兒撒野,真是找死!”『毛』懷松站直身體後道,他不屑地看了我一眼,然後又道:“真他媽的!”話音一落,那隻穿了皮鞋的腳已經再度落在了我的身體上。
劇烈的痛疼使我的身體躬成了蝦米一樣的形狀,我痛苦地叫喊著。
而這個時候,張雪和紀梅都坐不住了。
紀梅因為得天獨厚的條件,第一時間來到了『毛』懷松的身前,可是她還來不及近『毛』懷松的身,便發出一聲慘叫。她的整個人都倒飛了出去。
我心下大駭,怎麼也想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
“原來是你這女鬼,怎麼?你也想與我鬥嗎?告訴你,早在很久之前,我就求高人在我身上劃了一道符,任何鬼怪都不能近我的身。所以,你衝過來也是找死!”
『毛』懷松得意地說道,看著他那不可一世的嘴臉,我真是氣不打一處來。
而就在這個時候,張雪來到了『毛』懷松的身前。『毛』懷松冷笑一聲,他的踢已閃電般踢出。他的動作極快,雖然比不上劉徹與趙政,但仍然快得要命。
張雪幾乎還沒觸碰到他的身體,就已經被他一腳踢在了小腹上。
張雪痛叫一聲,差一點兒倒下。還好她臨敵的經驗無比豐富,是以在最後關頭,向著身後跳了出去。
『毛』懷松再一次得意地笑了起來,他看著我道:“你這臭小子,豔福倒是不潛,這個叫張雪對你死心蹋地,而那個女鬼,看樣子倒也把你放在心上。這樣也好,送你上路的話,你倒也不怕寂寞了。”
“你放屁!”我出於下意識地大喊,同時一股力量從我的身體裡噴湧而出。
我猛地跳了起來,然後一拳擊打在了『毛』懷松的臉上。
『毛』懷松不由一愣,但緊接著,他的面容扭曲起來,而後他更是惡狠狠地喊道:“找死!”
伴隨著這句話語,『毛』懷松飛起一腳,正中我的腹部。劇烈的痛疼幾乎使我流下眼淚,但我忍住痛疼,用雙手將他的那隻腳勞勞地抱在了胸前。
『毛』懷松顯然沒有想到我有此一招,他雖然有些驚愕,但卻並不慌『亂』。
我猛地向前一推,『毛』懷松幾乎跌坐在地上。但緊接著,我注意到他的臉上流『露』出一絲狡黠的笑意。
一股不好的預感剛剛出現在我的心頭,他的另一隻腳便已經到了我的腦袋上。
我的耳邊傳來“砰”的一聲,緊接著,我的整個世界都開始跟著旋轉,下一個瞬間,我的臉便與地面來了一次親密的接觸。
我的耳邊是嗡嗡地聲響,我想要站起來,可是卻怎麼也無法使出力氣。
我看到『毛』懷松的嘴角在動,但他具體說了些什麼,我卻是完全沒有聽到。我就像是與這個世界完全隔離一樣,只能躺在那裡,甚至連動都不能動一下。
我看到張雪再一次撲了上來,這一次,就連陳力也跟著一起行動。
可是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