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寶醒了?”
沒想到周鎮邦已經從警察局裡出來了,這對於我而言,真的是一個好訊息。
“太好了,他終於醒了。”這個聲音卻是陳力的。
然後,這兩個人便一前一後的出現在我的眼前。
我努力想要站起身來,可是卻發現我根本使不出力氣,甚至我連移動一下腦袋都無法做到。
我這是怎麼了?我的身體徹底地損壞了嗎?
我的腦子裡瞬間出現了這樣的疑問,我看到張雪、紀梅、周鎮邦和陳力都在關切地看著我。
“袁寶,你怎麼樣了?”陳力問道。
我張了張嘴,可是卻發不出聲音。
周鎮邦的臉『色』一瞬間變得很難看,他立刻退到了後面,我想,他一定是去找醫生了。
張雪卻在這個時候說道:“你先別說話,好好地休息。”
我聞言只好點了點頭。
可是我卻發現我無法控制自己的腦袋,我不能如意地點頭或是搖頭。這對於我來說,又是一個打擊。
張雪似乎是看出了我此刻的心事,她對我說道:“你放心休息,放心吧,不會有事的。”
我不知道張雪是在安慰我,還是所說的確是實情。但我感覺,我現在已經完全地成了一個廢人。我甚至連話都說不出,連頭都搖不了。這樣的一個人,又與植物人有什麼分別呢?至少植物人還感覺不到自己的痛苦,可是對於我來說,面對一個這樣的自己,我真的是雖生猶死。
可是這種感覺才剛剛出現在我的腦海裡,疲倦的感覺襲捲了我的身體。我很快便失去了知覺。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才恢復一絲知覺。
這個時候,我發現除了陳力已經離開了,張雪和紀梅還守在這裡,除了周鎮邦外,趙政也在這裡。
“讓他這樣繼續下去只怕是不行的?”這似乎是趙政的聲音,可是我卻有些分辨不清楚。
“可是屍毒已經入心,沒有什麼辦法可以救他了呀?”這個聲音似乎是張雪的。
“一定有辦法的,天下間再疑難的劇毒,也都有它的解『藥』。我就不信,沒有什麼『藥』可以醫治屍毒。”好像是周鎮邦的聲音。
“不行的,我的屍毒是特製的。就連我自己也沒有辦法,現在在醫院裡,又能有什麼好的辦法呢?”這是張雪啜泣的聲音。
“你先別哭,一定會有什麼辦法的。”周鎮邦安慰張雪道。
趙政沉『吟』片刻,而後道:“或許,有一種『藥』可以救他。”
“什麼『藥』?”張雪和周鎮邦同時問道。
紀梅也流『露』出關切的神『色』。
趙政嘆道:“只是想要找到這種『藥』,只怕不容易。”
“不管是什麼『藥』,哪怕花再多的錢,我也要救他。”周鎮邦表決心似的說道。
張雪卻彷彿猜出了趙政所說的『藥』是什麼,他說道:“不是錢的事兒,趙先生說的這種『藥』,只怕一般人根本無緣得見。”
趙政點了點頭,道:“張雪說得不錯。在這個世界上,除了徐福之外,只怕沒有人找得到這種『藥』了。可是不用說,徐福是一定不會幫我們的。接下來,我們也只有靠自己了。只希望我們可以找到這種『藥』。”
“到底是什麼『藥』,難道我出十倍數十倍的價錢,也無法買到嗎?”周鎮邦似乎想不出他們所說的是什麼。
張雪道:“買不到的。如果可以買得到長生『藥』的話,那這個世界早就『亂』套了。”
“長生『藥』?”周鎮邦倒抽一口冷氣,他大概怎麼也想不到趙政所說的竟然是傳說中的長生『藥』吧!
趙政道:“不錯。現在朕覺得也只有長生『藥』可以救袁寶了。只是,
朕不知道朕現在還能不能找到長生『藥』。要知道這種東西價值連城,哪怕是一顆就已經稱得上無價之寶了。”
“當年,徐福是在什麼地方找到長生『藥』的?”張雪問道。
趙政搖了搖頭,道:“朕不知道。雖然朕曾吃過一顆長生『藥』,可是朕卻是不知道徐福是從什麼地方帶回來的。不過,你們也不用太過擔心,朕當年其實得到了兩顆長生『藥』,本來另外一顆朕是想給另外一個的,但最終她卻在吃到以前便離開朕了。所以,朕把那顆長生『藥』,和她的屍身埋在了一起。”
“你說的那個人埋在哪裡?”張雪道。
趙政嘆道:“當年,朕怕有人會去損毀她的幕葬,所以朕也不知道她被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