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的小區前,保安無所事事地站在那裡,雖然他有著工作上的職責,但是因為是深夜的關係,他現在有些昏昏欲睡。
計程車停在了小區的門口,發動機的轟響聲使守崗的保安精神一震。
朱經理率先下車,張雪緊隨其後,我則拿著行禮最後一個從計程車裡走了出來。當然了,這是不把紀梅算在內的情況下。
保安在看到朱經理以後,立刻送上了一個大大的微笑:“呦,今天又這麼晚回來啊!”
“嗯,最近有點兒忙。”朱經理微笑著回應,他現在的樣子一點兒也讓人看不出,他其實剛剛還是一個躺在病床上的病人。
“這兩位是?”保安看著我們問道。
“他們啊,是我的朋友。今天來我家裡拿點兒東西。”朱經理說著,便用小區的門禁開啟大門。
我們走進小區,朱經理帶著我們來到了他所居住的那棟樓裡,然後他按下電梯。
“你家裡現在就你一個人住嗎?”在等電梯的時候,張雪開口問道。
“是的。我老婆現在在另外的小區住。”
“另外的小區?夫妻兩個人不住在一起嗎?”張雪疑『惑』地問道。
“嗯,因為上班不方便啊。這裡離我上班的公司很近。而她則要去效外上班。所以,我們不得不兩地分居,只有在週末的時候,她才會回來。”
“嗯。”張雪的一對大眼睛滴溜溜地『亂』轉,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
這個時候,電梯終於來到了一層。
我們一起上了電梯,朱經理按下七層的按扭。很快的,電梯上顯示的樓層數就變成了七。
我們下了電梯,朱經理去開門,而張雪則圍著他的門口轉了轉,也不知道她到底有沒有發現些什麼。
待張雪察看完門口後,我們一起進入到了朱經理的家裡。
“你剛才說你老婆每個週末都有過來,那她就沒感覺到這裡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嗎?”張雪站在門口,她四處打量的同時這樣問道。
“最近一個月,我沒有讓她過來。我怕那些不乾淨的東西也找上她。”看得出來,朱經理是一個很痛老婆的人。而且,為了不讓自己的老婆擔心,他連自己住院的事情都沒有通知她。
“哦。”張雪點了點頭。他在客廳裡轉了一圈,然後指著一張沙發道:“把這張沙發翻過來。”
朱經理聞言立刻行動,我看他一個人很吃力,便也跟著幫忙。
當我們成功把那張沙發翻過來以後,張雪的目光死死地定在了那張沙發上。
我見狀立刻從沙發的後面走到前頭,在沙發的底部,竟然貼了一張畫。
對於這張畫的畫功,我真的不敢恭維。可是這畫上的圖案太有意思了。畫上面的圖案,是一個簡陋的小人,而在小人的身上還寫著“朱志嘉”的名字,而後名字下則是一些小字,大概是生辰八字一樣的內容。
“這是什麼東西?”看著這張被釘在沙發底部的圖畫,朱經理好奇地問道。
張雪驚道:“我沒有想到,在現在這個時代,還有人在用這種鬼方法害人。”
“害人?難道你是說這東西就是害我的元兇?”朱經理震驚地看著那張圖畫,他的臉上滿是不可思議的神『色』。
“這叫厭勝之術,乃是古時詛咒人的一種邪術。”張雪解釋道。
“那有破解的辦法嗎?”朱經理一臉關切地問道。顯然,這陣子他被折磨壞了。
.“去升一盆火來。”張雪吩咐道。
朱經理急忙跑到了廚房。可是他找了很久,也不到盛火的盆子,最後無可奈何,他只有將一個原本稱菜的小鋁盆拿了出來。
要說現在生活在都市裡有些事真的很不方便,盛火的工具雖然找到了,可是現在朱經理又不知道該用什麼來生火了。畢竟在我們這所小城市,大家都是用煤氣做飯的,而冬天也是統一供暖,因此想要找點兒可以點火的東西,真的是很費勁。
“用衛生紙!”我靈機一動,想到了了一個好辦法。
朱經理立刻將他所有的衛生紙都拿出來放到了鋁盆裡。我用打火機將鋁盆裡的紙點燃,然後將鋁盆送到了張雪的身前。
張雪接過鋁盆快速來到了沙發前,他從沙發上揭下了那張圖畫,而後將之投到了烈炎之中。
原本就畫得不是很好的圖畫開始燃燒起來,說來也怪,也就是在這個時候,自鋁盆裡突然颳起了一陣旋風,鋁盆裡的火焰都跟著旋風旋轉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