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可能得罪什麼人呢?”我這個時候開口道。事實上,也確實是這個樣子的,儘管在工作上,朱經理對我非常嚴厲,但是工作之外,他的為人還是很好的,同事們有什麼事也都喜歡找他幫忙。
“那就怪了,既然沒得罪什麼人,為什麼會有人這麼處心積慮地對付他?”
張雪的話一下子就把我噎住了,我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你和你老婆關係怎麼樣?”張雪突然問道。
這讓朱經理有些不知所措,他怔怔地看著他,嘴上說道:“你的意思是……”
“沒錯,”張雪斬釘截鐵地說道,她一點兒也不因為懷疑的物件是朱經理的妻子而感到妥協。
“不可能,她不可能這樣對我的。”朱經理情緒激動地說道。我毫不懷疑,如果張雪繼續說下去的話,朱經理極有可能因此而發狂。
就在我擔心張雪不知輕重地繼續說下去的時候,張雪已經開始說了。
“我覺得可能『性』很大。而且這間屋子可不單是這兩處有問題,很多地方都被人動過手腳。我想,你自己也明白,這種事除了你身邊的人以外,旁人的話恐怕很難有這種機會吧。”張雪瞪著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認真地對朱經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