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到底是怎麼回事?”許波看著我問道。
高亞楠也投來關切的目光。
我只好將事情的經過原原本本地說了出來:“其實……其實事情是這樣的。我們開車到了那棟廢棄大樓的附近,邦哥停好車,他要我在車上等他。然後自己一個人進到了那棟樓裡。他走後不久,我的手機忽然響了,我一看原來是邦哥打來的。但我還沒說話,他就告我讓我保持通話,如果在電話裡聽到什麼的話就報警。於是過了好久,都沒有什麼動靜。我不禁著急起來。可是邦哥叫我在原地等著,我也沒有別的辦法,只好在那等著。後來,我聽到邦哥終於找到了許健,可是我還沒來得及高興,就聽到綁匪發現了他們。然後,不出意外的,他們打起來了。我很擔心邦哥,所以去找他。”
說到這裡,我停了下來。因為接下來就是紀梅出場了。可是面對許波和高亞楠,我實在不知道怎麼說紀梅的事。畢竟她不是人,如果我如實說出來的話,我還不知道他們相不相信。
“怎麼停下來了。繼續說啊!”許波有些不耐地催促道。
我倒不是不想說,只是我實在不和道該怎麼說。
“真是急死人了。”許波有些生氣地說道。
許健道:“爸,哥哥不是不說,只是他不知道怎麼說。還是我來講吧。哥哥來到樓裡的時候,正好看到那個綁架我的人從樓上跌了下去。周叔叔不知道是姐姐做的,他以為是因為自己,才害死了那個綁架我的人。所以,他報了警,但姐姐卻告訴我和哥哥,是因為她,那個綁架的人才會從樓上掉下去。”
“什麼姐姐?什麼『亂』七八糟的?”許波疑『惑』地看著兒子。
高亞楠也滿臉地疑『惑』。
我看著許健,不知道他會怎麼解釋這件事。但許健很坦誠,他說道:“姐姐不是人,是一個女鬼。他和哥哥是好朋友。”說到這裡,他將目光轉向了我。
許波也不由自主地望向了我,他說道:“你也能看到那些東西?”
他的這句話使我一愣,我下意識地點了點頭,但在這之後,我才意識到,看樣子許波是知道自己的兒子能看到一些別人看不到的東西。
在場的幾個人裡,只有高亞楠一頭霧水,他看著我,希望我為她好好地解釋一下。
我看著高亞楠,說道:“亞楠,有些事你可能還不知道,今天發生的事情實在太多了,下次見面的時候,我會原原本本地告訴你。”
“嗯。”亞楠應道,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會因為這樣而不高興。
“怪不得,原來是這樣。”許波恍然大悟。他看著自己的兒子,說道:“許健,你的意思是,哥哥的朋友,也就是那個姐姐將綁架你的人從樓上推了下去,而周先生誤以為是自己錯手殺死了那個綁架你的人,所以他報了警。對嗎?”
不愧是大老闆,總結的就是到位。
“嗯,就是這樣。不過姐姐說了,不是她把那個人推下去的,而是那個人不知怎麼的,看到了她,所以被嚇壞了。也就因為這樣,他自己不小心跌了下去。”許健點了點頭。
許波道:“這可糟了。一般的普通人看不到那些東西,如果想證明周先生沒有殺人的話,只有拿出實質『性』的證據來。可是鬼怪乃是無形之物,我們又怎麼拿出證據來證明周先生是清白的呢?”
“這也正是我擔心的事情。我本來想讓邦哥和我們一起走的,可是他偏不走,非要留在那裡。現在,說不定已經被帶回到派出所了。”我急道。
“這可難辦了。”許波嘆道。
“許總,你是大人物,路子廣。我求求你,無論如何,我都希望你救救邦哥。”我急道。
許波拍了拍我的肩膀,他說道:“小夥子,放心吧。周先生是為了我兒子才出事的,這件事我不會不管。我會想辦法的。”
許波這麼說,使我頓時安心不少。畢竟許波和我不一樣,他是真正的大人物,就算放眼全省,他也是能說得上話的狠角『色』。我想,有他出面,邦哥的事一定可以擺平。
許波道:“我先打電話確認一下情況,警察局長是我多年的好朋友。”
我點了點頭。
許波這時候已經拔通了電話。很快,電話的另一頭傳來了一個威嚴的男聲:“喂,老許啊!怎麼這麼晚打電話過來。”
“老鄭,有一件事我想問你。不知道你現在方不方便。”許波道。
“老許,你客氣了。不方便誰還不能方便你嗎?”
“是這樣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