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張雪都認真起來,畢竟這第三具屍體的發現,才是最為重要的。
保安大爺拿起煙抽了一口,而後他的臉上流『露』出一絲滿足的表情。他抬起頭看了看天空:“昨天晚上,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颳起了一陣大風。”
保安大爺口中的大風使我想到了孟姐,我下意識地打起了一個冷顫。
“那陣風很邪,我在保安室裡幾乎聽不到聲音,可是一出門卻差一點兒被風颳跑。我長這麼大,沒見過這樣的邪風。本來我就是想出來把大門關上,可是誰知我發現六號樓的某個房間發生了怪事。”似乎是想保持神秘,保安大爺說到這裡,竟忍不住作了一個停頓。
“發生了什麼?”我問道。
“那個房間的燈光突然開始閃爍起來。這件事其實並不有引起我的關注,畢竟電壓不穩造成的電燈閃爍事件也是常有的事兒。正當我準備回保安室的時候,那間屋子的玻璃突然被什麼東西打碎了。一個物件掉了下來。我走過去一看,原來是一個菸灰缸。更嚇人的是,那間房子的燈光突然全部熄滅了。我感覺樓上似乎有什麼事兒正在發生,所以立刻上報了公司。”保安大爺說到這裡,停了一下。但他停下的目的並非是故佈疑陣,而是為了吸菸。
他緩緩地吐出煙霧,接著說道:“對於這件事,公司一般都會讓人先上去看看。至少,也要告訴屋子裡的人不要『亂』扔東西才行。可是去樓上的那個人在敲完門後,裡面卻沒有人回應。所以,他立刻用無線電聯絡到了我。起初的時候,他覺得自己是走錯了房間,可是那間屋子的窗戶到現在還破了洞,我又怎麼可能會認錯呢?”
“裡面的人出事了,又怎麼會有人來開門嗎?”張雪喃喃自語。
“是啊,不過那個時候我們都還不知道這件事。公司既然要我確認一下,我當然說自己沒持錯嘍。可是我們又不方便直接撞門進去,這可就兩難了。”保安大爺回憶起昨夜的情景也不禁有些犯難。
“不對啊,我記得新聞上明明說是一個叫什麼小張的人發現的屍體。”我在這個時候『插』嘴道。
保安大爺道:“你說得也沒錯。不過發現屍體的那個人不叫小張,而是姓陳。”
“大爺,你這說得我越來越械糊塗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張雪說道。
“好吧好吧!誰叫你們老打斷我的。其實是這樣的,我剛才不是我們遇到那種情況犯了難嗎?誰知就在這個時候,那家裡的女主人竟然回來了。”保安大爺說著又吸了一口煙,“我們向女主人說明了情況,女主人自然開啟了門,可是沒想到屋子裡『亂』糟糟的。而這家的男主人卻是已經變成乾屍了。”保安大爺說完以後就把菸頭扔在了地上。
“那他是否也像前兩具一樣,赤著身子躺在家中呢?”張雪問道。
保安大爺點了點頭。
“那有沒有什麼手帕啊、內衣啊之類的東西啊?”我知道有些事不適合張雪開口,所以我搶先問道。
保安大爺道:“這次的物件就更奇怪了,是個菸斗。”
“菸斗?”我驚呼道。
“嗯,菸斗。”保安大爺肯定地點了點頭。
“有些奇怪啊!”張雪喃喃小聲道。
保安大爺卻在這個時候說道:“好了,該說的我都說了。你們現在該離開了。”
“好吧!謝謝你啊,大爺!”我和張雪起身告別了保安大爺。
我們從小區的門口走了出去,可是剛邁開大門,我就想到了一個極為嚴重的問題:“我們怎麼出來了?我們不是要在這小區裡作調查嗎?難道這樣就完了。”
“當然不是,虧你乾的還是房屋租賃,難道你不知道這個小區還有一個後門嗎?”張雪白了我一眼,顯然她在心中早已經想好了主意。
“對了,你對剛才那老頭說的怎麼看?”我想到剛才那保安大爺說的話,問張雪道。
張雪搖了搖頭,她說道:“我不知道。至少在沒有發現真相之前,我還不能確定。不過,他一會兒手帕一會兒內衣,又一會兒菸斗的,弄得我有些『迷』糊。就好像這三個人是被三個不同的人殺死的一樣。”
“可如果前兩個人是一個女人殺死的,而後面一個是被一個男人殺死的,一切不就說得通了嗎?”我說出自己的看法。
張雪驚訝地看了我一眼。
“怎麼了?怎麼這樣看著我?”我被張雪看得有些不好意思。
“沒什麼,只不過我覺得你也有這麼聰明的時候,有些令我意外。”張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