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這件事已經結束了,至少是階段『性』的。但我們並沒有立刻離開許波的公司。因為我們還有很多事需要商量。
“可是,就算張雪有辦法對儲那個吉提亞蔡,我們也不可能時時刻刻守著袁寶啊。況且,以鄭大偉的『性』格,我想,他報復的目標只怕不止是袁寶啊。我們所有人都有可能成為了他報復的目標。”周鎮邦靠在會議桌旁的一張真皮坐椅上說道。
我點了點頭,表示對於大偵探的這個推論非常贊同。
張雪道:“解決這個問題其實很容易,只要在這件事沒解決之前,我們一直待在一起就好了。”
周鎮邦點了點頭,但緊接著又說道:“可是,許總呢?他會同意這樣做嗎?他是一個商人,必然有許多商業上的機密需要單獨處理。我想,他很難受我們一天到晚地跟著他吧!”
“這種事和我們又沒有關係。況且,到底是賺錢重要還是命重要,我想這件事作為一個這麼大的老闆,應該比什麼人都清楚吧。”又一個張雪式的回答,可是我們卻找不出辯駁的理由來。
周鎮邦道:“就算是許總同意了,可是還有許健呢?如果鄭大偉這傢伙把目標鎖定到許健的身上,我們該怎麼做?他畢竟是個孩子,而且還需要上學。總不能讓他在家裡吧?”
這確實是一個大難題,本來我以為張雪會用可以讓許健不去學校來答覆。但張雪卻沒有這麼回答。
她的眉頭皺在了一處,顯然對於這個問題,她也沒有好的解決辦法。
我拿出一枝煙,將它點燃,然後狠狠地吸了一大口。緩緩地吐出煙霧,我說道:“幹嘛這麼麻煩,直接去找他不就好了嗎?”
周鎮邦聞言騰地站了起來,她說道:“對啊,我們直接去找他,那麼一切問題都解決了嘛!”
張雪的神『色』卻是不變,看著她的模樣,我忍不住問道:“怎麼了?有什麼別的想法嗎?”
張雪嘆了口氣,道:“你們把這件事想得太簡單了。就算現在過去,我也沒辦法對付吉提亞蔡。”
“為什麼?剛才你不是說了嗎?已經有對付吉提亞蔡的辦法了。”我疑『惑』起來。
張雪道:“事實上能對付他的人還沒有到,至少要到晚上,他才可能會出現。”
“你的意思是……”我驚訝地看著她,完全想像不到,她竟然會去找別人。事實上,對於張雪以外,除了知道她是一個驅魔天師以外,我可以說是一無所知。而這一次,也是我第一次得知她的朋友。
張雪嘆道:“其實原本我並不想找他的。畢竟他過來的話,我就有苦頭吃了。可是為了你這小子,我實在是沒有別的辦法了。”
我聞言一愣,確實,這件事完全是因我而起。如果不是因為我一心想要和高亞楠在一起的話,就不會引出這麼多麻煩。我突然間覺得很感動,一向高傲的張雪,竟然會為了我去懇求別人。
周鎮邦嘆了一口氣,道:“那意思是我們現在只能等著那個人來嘍!”
張雪默然地點了點頭。
我將手上的煙掐滅,然後悄悄地看了一眼高亞楠,她仍舊在以淚洗面,儘管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但她的悲傷就好像是一個巨大的漩渦,將我深深地吸了進去。
我嘆了一口氣,道:“在那之前,能不能想個辦法將亞楠身上的降頭去掉,我想,只要去掉降頭的話,她也許就不會這樣傷心了。”
張雪道:“這倒可以試試。不過,以我現在的本事,想要做到這一步的話很難。成功的機會並不大。”
我急道:“那也總比什麼都不做強吧!乾脆這樣好了,事成之後,我請你去本市最好的餐廳。怎麼樣?”
張雪嘆道:“既然你這麼有誠意,那好吧。我可以試試。不過如果不成功的話,你可不要怪我。”
我急忙附和道:“不會。怎麼會呢?再說了,就算我有這個心也沒這個膽啊。”
張雪不說話了,她想了想,道:“看來得開壇了。”
“開壇?”聽到張雪這麼說,我和周鎮邦都感到一陣驚訝。
張雪道:“對,就是開壇。”
周鎮邦道:“我們需要準備什麼?”
張雪道:“一會兒我會準備一張清單,你們把清單上的東西買回來就行了。”
周鎮邦點了點頭,道:“這沒問題。你先把需要買的東西列出來,我一會兒去買,你們在這裡等我就好了。”
周鎮邦向許波的秘書要一張紙,張雪將所需要的東西都一五一十地列在這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