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地。但效果亦差之不多,實在是極其陰險,並留有後招的一步妙棋。
做為帝國皇帝的親信,秦奉當然
不希望元老院藉助殺楊浩,滅逆黨的機會而再度擴充套件權勢。但楊浩此刻的危機,卻是任何人都解決不了的,可以說,這是一個死局。楊浩必死,楊浩身後的人也必死,甚至於連並不牽涉的行商總會都死了一半。
秦奉唯一能做的,就是利用楊浩的剩餘價值。
快死的人當然比死人更有利用價值,因為活著的人有口供,而這口供就是楊浩落在元老院還是禁衛軍手裡的區別。
是誰指使楊浩刺殺皇帝?
楊浩殺皇帝已經成為既定事實,不能更改,那麼只要楊浩嘴裡說出一個後臺的名字,事情就會有改觀。
這個名字可以是很多人,但最理想的就是九大執事元老中的某一個人,譬如戊一元老。
自秦奉問出那個問題,戊一元老的瞳孔是收縮的最厲害的。他當然不認為,楊浩此時幾句誣陷人的口供會把他給扳倒,但秦奉的險惡用心就是要將這盤棋局徹底攪亂,只要攪亂了,就能夠力保除楊浩外的其他勢力,就能防止元老院地勢力擴張。
也就是說。秦奉想要犧牲已是必死的楊浩,來保全反元老院勢力。
戊一目光如劍,緊緊盯著還在奮力往上爬的楊浩,已經做好準備,只要楊浩嘴中說出戊一兩個字,就一掌將他拍死。
楊浩的眼睛也在盯著戊一,只是眉目帶笑,居然還有些奚落。已經在帝國這汪水裡浸泡這麼久,楊浩自然知道秦奉的意思。也曉得秦奉要冤枉的是誰。
可還有一個問題。
一個小小的問題。
楊浩並不準備將自己犧牲掉,也不想犧牲那些還在外面為自己苦苦奮戰的弟兄。所以他不接受秦奉的計劃。楊浩不做棋子。
“我沒有殺皇帝。”楊浩終於爬上了第三級金階,“我都不認識皇帝。”
“那你為什麼朝陛下發射飛劍!”秦奉地聲音裡也冒了火氣,楊浩如此不識抬舉,真是死有餘辜。
楊浩嗤笑:“哦?那是皇帝陛下麼?我還以為是個祭神的老伯呢。至於飛劍,實在是看見老伯面前有一隻穿黑衣服地蒼蠅,所以發飛劍幫他拍蒼蠅而已。”
眾皆譁然,幾個元老嘴角含笑,卻不敢笑出聲來。
誰都知道,皇帝陛下的身旁。唯一能站的就是禁衛軍統領秦奉,而秦奉永遠穿著黑袍,也是帝國中人人知曉的。
在這樣森嚴的大殿中,將唯一對自己還有些幫助的禁衛軍統領比做蒼蠅,看來楊浩真是求死心切。
就在大臣和元老們準備著秦奉如何發作時,宮殿外廝殺聲突然又起。這一次的廝殺,比剛才還要接近,聽起來還要激烈一些。
甚至有眼力好的人,都能看見一些白色披風的劍手在空中翻飛。如雪片般地落下。
“快報!”秦奉怒吼。今天一開始數千劍手攻入皇城,已經讓禁衛軍系統丟盡了臉。而現在居然還讓人殺到了皇宮的核心地帶,如果再不彈壓下去,他這個禁衛軍統領也沒臉再當下去了。
禁衛軍高階劍師回答:“報告統領,突然有三百劍師飛入皇城二層,現在已經殺到萬級臺階的底端。”
“飛入?”樞密院大臣愕然,做為統領帝國艦隊的最高官員,他自然知道皇城內佈設著解重力裝置。平時就算近地軌道上的飛船經過都會大受影響,普通人又怎麼可能飛進來呢。
不由的,一群大臣的目光都死死盯著楊浩。看這個現在正費力爬第四級金階的年輕人,在他的身後。究竟還藏著多少力量,
難道楊浩一個人,真地能逆天麼?
秦奉閉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氣,他全身冒出了騰騰黑氣,就猶如火焰般明豔可見:“雪夜星獅團帶領風、裂、殺、破、狼五團出擊,務必全殲逆賊。”
聽著秦奉的幾句話,戊一元老的眼睛開始發出光芒。
哪怕別人不曉得,他心裡也很明白,秦奉已經開始動真格的了。雪夜星獅團是皇帝近身護衛,平時還算多見。可“風”“裂”“殺”“破”“狼”這五個劍團,卻是禁衛軍系統深藏手中,數年來從不敢輕易使用的。如今六個劍團一起出擊,可見秦奉已經把自己的家底都拉出來了。
不止元老,甚至楊浩的臉色也變了。
雖然楊浩不知道殺進二層的人是誰,但總歸逃不脫浩劍團地子弟,要知道,那些人可都是楊浩親手教出來的,平時親如一家人。如果全都死在萬級臺階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