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安傲然道:“太尉大人府上的事情,這個就不需武將軍過問了。”
武松道:“太尉府上的事情,我自然懶得過問。不過,這馬車上的人,看來是認識武松,還請讓我見上一面!”
富安臉『色』一變,道:“我聽說,武將軍雖然是皇帝欽賜的將軍,但職責是統領新禁軍,即將出征剿匪。什麼時候,武將軍又管起這巡城檢查的職責來了?”
武松見夜『色』已深,不願意與他多糾纏,也把臉『色』一沉,道:“這與巡城不巡城無關。既然馬車上的人認識武松,武松自然也想見上一見!”
富安怒道:“武松!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多管閒事!”
武松眉『毛』一豎,喝道:“大膽!你個狗奴才!武某現在是皇帝欽賜的將軍,量你一個奴才骯髒下人,也敢直呼爺爺我的名字,真是無禮!給我滾下來!”
說著,武松上前一步,往富安坐的那馬猛推一把。
那馬一聲嘶鳴,顛將起來。富安大驚,把持不住,頓時便從馬上摔下。
這奴才,仗著高俅的權勢,卻也不是好欺負的人。武松雖然是皇帝欽賜的將軍,但在他眼裡,仍然不過是高俅提拔起來的人,沒什麼了不起。
武松竟然敢把他顛下馬,使得他受到前所未有的恥辱。他倒在地上,還沒有起身,便哇哇大叫,指揮其他隨從,道:“還不給我上!”
那些騎馬護送馬車的人,也都是高府上的奴才打手,囂張慣了的,哪裡在乎武松這樣一個將軍。聽得富安一聲令下,立即紛紛拔刀,向武松衝過來。
武松冷冷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