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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武松沉默,張真娘又一笑道:“其實一切終歸還是要怪我自己,是我連累了林教頭。自古以來,女人都是禍水!”
武松忙正『色』道:“真娘,你怎麼能夠這樣說!在我們新禁軍中,男女是平等的。這世上,哪有什麼女人是禍水的道理,這種說法只不過是無能男子用來推卸責任的藉口!害你們的罪魁惡首,是高衙內那狗賊!”
張真娘道:“可林教頭終歸是因為我,才遭到高衙內父子的陷害,葬送了大好前程!如果不是因為我那天拋頭『露』面,被高衙內看到,也許這一切都不會發生。林教頭武藝高強,在禁軍中也是很受尊重的,我們完全可以安安穩穩地過好日子!”
武松道:“真娘,這可不像是你會說的話啊。你是這麼通情達理,自然明白,高衙內不禍害你,也會去禍害別的女子,一切罪惡的根源都在於他而不在於你們這些女人。你怎麼可以這樣自責?再說了,林沖武藝雖然高強,但『性』格也忒怯懦了些,也太沒有擔當。他會遭到陷害,說到底還是由於他自己太過輕信高家父子,又太過畏懼權勢,居然連自己的女人都不敢保護!要說責任,他自己才應該負責!”
張真娘道:“不,請你不要這麼說他!”
武松道:“要是在過去,這些話我或者不適宜說。但既然你會如此自責,那我就要把這些道理說清楚。我並不是在背後說林教頭的壞話,但確確實實,我覺得他終歸也和那些庸俗的男子一樣,心中恐怕還是存在很嚴重的男尊女卑的思想!”
張真娘道:“男尊女卑,自古以來就是這樣啊,難道不應該嗎?”
武松道:“當然不應該。男人都是女人生下來的,憑什麼要男尊女卑?再說了,林沖既然娶了你,就有義務保護你一生一世。可是,臨到頭時,他關心的卻只是你有沒有被高衙內侵犯失去貞潔,而不是你的安危;他在乎的只是自己的前途命運,而把你當作私有財產,說休掉就休掉了。這麼不負責任的人,你何必還為他自責?我以為你早就放下他了,沒想到你心裡還會這樣想!”
張真娘突然大聲說:“武將軍,我怎麼想並不關你的事。謝謝你救了我,但是請你不要侮辱林教頭!”
武松見她的神情,是很認真的,甚至已經有點生氣。
武松心裡想:張真娘是個剛強大方的女子,從之前她的神情來看,她其實也是看清楚了林沖的本質,對林沖徹底死心了的。不過,她畢竟又是個有情有義的女子,和林沖夫妻一場,自然不願意聽到武松如此不留情面地剖析林沖。
武松便很懇切地向她說聲對不起。張真娘卻淡淡道:“將軍如果沒有什麼別的軍令,請恕真娘要行軍,去追趕隊伍了!”
說著,她便加快步伐,離武松而去,去追趕在前方不遠處等她的娘子軍了。
武松只好望著張真娘離去的背影,翻身上馬,也繼續行軍。那些衛兵們不知道他和張真娘說了些什麼,只看道張真娘快步離去,而自己的將軍也有點悵然若失,不由得都很納罕:我們武將軍這麼好的男人,難道還有女人會不給面子麼?
他們中有的人,看自己將軍的眼神中便不免透著一些同情。武松忍不住罵道:“你們可別瞎猜!”
一個衛兵笑道:“將軍,我們可犯不著瞎猜。這個張真娘真的是個好女人,我們只想為將軍你加油!”
一個衛兵笑道:“住嘴!你可別『亂』說!咱們將軍心中早已經有金蓮嫂子了!”
又有一個衛兵笑道:“那又如何?咱們將軍這樣的人,難道還不能夠有個三妻四妾麼?再說,金蓮嫂子現在又不在身邊!”
武松見他們越說越沒有邊,便喝道:“你們還敢再『亂』說!”
衛兵們跟著武松,卻早就已經善於察言觀『色』。見武松神情嚴肅,便紛紛吐吐舌頭,不敢再多說了。
接下來,新禁軍就在這芒碭山裡,到處奔走急行軍。有時候,武松半夜時刻也會突然發軍令,要求緊急行軍。應該說,這野外實地訓練的強度,是非常之大的。終於,有些士兵都感到受不了了。武松就下令娘子軍可以暫緩行軍。至於周邦彥、聞煥章等文人墨客們,早就慢悠悠地跟在後面走了。
這天,武松帶著大軍走到傍晚,前方斥候突然來報:“將軍,前方發現一小隊人馬,看樣子就是埋伏在這芒碭山一帶的土匪!”
武松道:“我們到這芒碭山裡來,是為了給我找九天玄女娘孃的,理睬這些小土匪幹什麼?趕快再去打探,這些小土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