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在這裡?”婁雨桐白他一眼,不耐煩道:“我比你們先到這裡,看到好氣派的三隊人馬包下客棧,又看到這個討厭的傢伙和那個姑娘,便想到你這個登徒浪子一定攆著人家姑娘,稍一打聽,便知道你睡在哪個屋裡,這才過來問問。”
跟著皺緊眉頭,似嗔似怨道:“沒想到數月不見,蕭掌門好大的氣派,居然勞動三宗弟子護衛,難道你真娶了大和尚的女兒?”段西柳聽她越說越不像話,忙插話道:“不可胡說,蕭掌門有要事在身,三宗特意派我們護衛。”
蕭漢拿兩根手指摸著下巴,對她的冒犯並不在意,得意洋洋道:“三日不見,刮目相看,婁姑娘心中有氣,本掌門並不怪罪。”婁雨桐哼了一聲,很是不屑。
蕭漢有些尷尬,咳嗽一聲接著道:“屠姑娘委實不錯,最起碼落一個有情有義。我駱師兄一表人材,正人君子,屠姑娘溫婉善良,漂亮多情,正是絕配。”
婁雨桐面色蒼白,一下子跳了起來,跟著又“哎喲”一聲彎下腰去,顯然受傷不輕。段西柳滿是關心,湊上來道:“要不要弄點跌打藥?”蕭漢不滿地看他一眼:“你個笨蛋,還不去找覺遠師兄要點藥。”段西柳嘿嘿一笑,從懷裡掏出一個小玉瓶,遞給婁雨桐道:“這是我天山派特製的跌打藥,回去後擦到傷處,不出三天便沒事了。”
婁雨桐冷冷看著他,並不伸手。段西柳伸著手,頗感尷尬。蕭漢向他遞個眼色,段西柳猶豫一下,伸手把玉瓶塞到婁雨桐手裡。婁雨桐愣了一下,輕輕握住藥瓶,臉跟著又紅了。
蕭漢看她收下藥,呵呵樂道:“你說駱師兄在這裡,泰山這麼大,不若我們一起找他們如何?”婁雨桐馬上搖頭道:“不行,我師父辦完事便會找到這裡,如果看到我跟你們一起,肯定會打死我。”
蕭漢不滿道:“喬清鶴劫持李姑娘,梅玄鶴打傷本掌門,我們兩派勢不兩立,你說得好有道理。”段西柳看到他的面色慢慢變了,擔心他對婁雨桐不利,剛要張嘴說話,便聽蕭漢厲聲道:“覺遠師兄。”黑暗中聽得一個渾厚的聲音大聲道:“請蕭師弟吩咐。”
婁雨桐驚得瞪大眼睛,連退兩步,結結巴巴道:“你要做什麼?蕭漢,你,你敢對我無禮?我大師伯和師父知道了,一定會扒了你的皮。”蕭漢冷笑道:“一報還一報,你落到我手裡,難道還能讓你走了不成?”
段西柳沒想到蕭漢會突然翻臉,本想說話,看到蕭漢臉色不善,立刻閉上嘴巴。婁雨桐面容蒼白,白他一眼,轉頭恨聲對蕭漢道:“你要幹什麼?”蕭漢促狹之心又起,一本正經道:“你師父劫我李姑娘,我劫你小鬼魔,正好扯平。”
婁雨桐嚇得花容失色,指著他道:“你要送我回少林寺伏魔谷?”蕭漢搖搖頭,婁雨桐鬆了口氣。蕭漢呵呵笑道:“我聽說揚州有好多有名的青樓妓館,那裡的姑娘才藝雙絕,美豔無雙。”婁雨桐的眼睛瞪得老大,不相信的盯著蕭漢。
段西柳也變了臉色,只是知道客棧到處都是值守弟子,不敢亂說話。婁雨桐嚇得魂飛魄散,指著蕭漢道:“你敢?”蕭漢淡淡笑道:“有何不敢?我把你廢了武功,送到青樓,自有人對你加以訓練,說不準幾年之後,又是一個交際花出來,到時必有無數客人光顧,豈不比在這江湖上打打殺殺的強?”
段西柳終於忍不住說話:“蕭師兄,你不會當真吧?”蕭漢沉下臉道:“誰說我不當真?喬清鶴敢劫我李姑娘,我為什麼不敢處置他的徒弟?”婁雨桐見他變了臉色,想到如果真變成那樣,倒不如立即死去。
婁雨桐越想越怕,右手寶劍突的橫向自己玉頸。黑暗之中突然傳來一聲輕響,便聽到婁雨桐“啊呀”一聲,手中寶劍噹啷落地。蕭漢譏誚地看著她,大聲道:“請覺遠師兄過來。”
黑暗中覺遠帶著五六個弟子過來,合掌道:“請師弟吩咐。”婁雨桐渾身顫抖,差點癱軟在地。段西柳沒想到蕭漢會變成這樣,終於忍不住怒氣,大聲道:“蕭師兄,雖說我們與婁姑娘以前多有不快,可這次人家只是來打聽師姐的訊息,抓了教訓一番也就是了,為何要如此歹毒?”
蕭漢看他玉面通紅,顯然氣得不輕,心中暗罵你個笨蛋,老子在幫你呢,以後你就知道了。
蕭漢淡淡看著段西柳道:“你什麼意思?”段西柳尷尬萬分,結結巴巴道:“我知道你是為小師妹出氣,可是抓她是喬清鶴,並不是婁姑娘,冤有頭債有主,我們自命為武林正道,不能青紅不分,胡亂冤枉好人。”
他越說越激動,臉色紅一陣白一陣,顯然動了真氣。蕭漢定定地瞅著他一言不發,覺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