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孟宛汐道:“都快中午了,我都玩累了。”
林君慎道:“那我送你回去。”孟宛汐點頭道:“我住在第一甜水衚衕,離這裡很遠。”林君慎微笑道:“要不我們叫輛車好嗎?”孟宛汐點頭道:“正合我意。”
江東閣早揮手攔下一輛馬車,付了錢,請二人上車。林君慎感激地看他一眼,與孟宛汐先後上車,告辭而去。
李月螢對江東閣道:“他們走了,你先帶雪卉回去,我跟蕭漢有話說。”江東閣擔心道:“這裡人多眼雜,如果魔教來了怎麼辦?”
蕭漢漫不經心道:“這裡到處都是宋兵,而且開封府已經知會雙方,估計不會再起衝突,你們放心回去。告訴刁掌門和葉師叔,晚上我自會送李姑娘回去。”
江東閣點頭答應,又叫了一輛馬車,請孫雪卉上車,二人一同回去。李月螢看眾人依次離開,對蕭漢笑道:“我們快回去,我好想小七他們。”蕭漢突然想到青梅,結結巴巴道:“有個事要先跟你說一下。”
李月螢大大咧咧道:“有話快說。”蕭漢猶豫道:“我救了個姑娘,現在跟著我照顧起居。”李月螢面色微變,嘿嘿冷笑道:“哪裡來的姑娘?漂亮不漂亮?”蕭漢看她面色不好,向後微撤一步道:“先說好了,這裡這麼多人,你可不許動手。”跟著又道:“那姑娘前往金陵投親,親人死了,路遇歹徒意欲劫持她,恰好遇到我們便救了下來。”
不待李月螢說話,蕭漢接著道:“還有一個文弱書生,現在也跟著我一起照顧七子。”李月螢皺眉道:“司馬老前輩呢?”蕭漢苦笑道:“他得罪過左龍星,本來好好的,突然一天便沒了蹤影,估計是魔教把他嚇跑了。本來還有楚大叔一起幫著照顧,沒想到他也被魔教嚇跑,我真成孤家寡人了。”
李月螢揚起手掌,蕭漢擺手道:“不要打,你看了便知道,我說的都是真話,不信可以問小七。”關鍵時刻他把白浩鳴推了出來,果然收效明顯,李月螢歪頭道:“你說的,走,我們一起去問小七。”
蕭漢鬆了口氣,揮手叫車道:“正好,小孩子不會說謊,能證實我的清白。”李月螢跳上馬車,伸手拉他道:“如果小七他們說得與你說得不符,你死定了。”蕭漢拉著她的手跳上馬車,跟車伕說了去處,馬鞭一響,馬車向醉仙樓方向馳去。
興國寺內,三宗諸老全部到齊,每人俱是面色嚴肅,門口站著垂頭喪氣的駱北鴻與段西柳二人,他們身後又是江東閣與少林七僧、峨眉三俠,還有孫仁昭的寶貝孫女孫雪卉。
行空大師面色莊重,眉頭緊皺,看著兩邊峨眉與天山諸老嘆氣道:“駱師侄與段師侄俱是天山派子弟,還是由刁師弟說話吧。”行痴面色鐵青道:“二人私通魔教,嚴重違背三宗戒律,豈能輕易放過?如何處置,還請刁師兄明示。”
行顛哼道:“三宗一體,對門下弟子管教自然要嚴,如果任由他二人與魔教妖女自由來往,傳到江湖之上,我們還怎麼做江湖正道榜樣?”
馬仁飛跟著點頭道:“自身不正,何以號令江湖?相信刁師兄必會稟公處置,不會失了三宗聲名。”
天山派四老默不作聲,臉上都很尷尬。孫仁昭閉目養神,金仁澤眼望房梁,不知道在想什麼。賀天笑臉上慣有的微笑也沒了,看三個師兄妹不說話,乾咳一聲道:“小徒與小侄二人雖與魔女接觸,卻沒證據證明他們與魔女有交情,就算我們三宗諸老也多與魔教中人打過交道,總不能說我們就都與魔教有舊吧?”
行痴冷冷反駁道:“賀師弟此言差矣,行顛師弟親眼所見,難道是汙衊你的徒弟與師侄不成?”葉天寒哼道:“小侄已經說過他們只是與兩個小妖女偶遇,在客棧裡說幾句話,這算什麼過錯?據我所知,當年少林寺與關押在伏魔谷中的黑道人物多有交談,難道據此就說你們與黑道有秘密接觸不成?”
厲天都跟著道:“小徒一向老實,從不說謊,本是小事一樁,卻鬧成這樣,白白讓外人笑話。”行顛冷笑道:“你徒弟老實,別人的徒弟卻不一定。”
賀天笑哼道:“行顛師兄有話儘可明說,不用藏著掖著,我的徒弟雖然一向放縱不羈,卻心地仁善,必然不會私會魔教,更談不上與魔教妖女眉目傳情。”
馬仁飛打圓場道:“是非曲直自有公論,有時雖說眼見不一定為實,不過他二人與妖女接觸卻有許多人看到,為三宗計,還是薄懲為妙。”他話裡話外跟少林站在一起,堅持要懲罰駱段二人。
行空大師突然宣了一聲佛號,眾人立時噤聲,卻見他嘆了口氣,搖頭道:“現在非常時期,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