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蕭漢。蕭漢看他們一路顛簸,不僅沒顯得乏累,倒更顯精神,個子也高了許多。特別是江天宇,如今雖才十一歲,個頭倒有一米五,而且極為壯實。其餘諸人也差不多,讓蕭漢很感欣慰。
蘇若彤得葉子萱與郝雨霏照顧打扮,已顯露出少女特有的嫵媚之態,跟白小七站在一起,倒是天生一對璧人。
蕭漢與他們閒扯說笑幾句,便見楚天舒進來說雅間已經備好,請蕭漢過去開會。蕭漢吩咐七子帶蘇若彤下去玩耍,然後跟著楚天舒來至客棧前面酒樓三樓的雅間,裡面眾人早在等候,見他二人進來,紛紛起身參見。
蕭漢看屋裡擺了數張方桌,佈置倒與武當派平常開會一般,顯然楚天舒事前已經做了改動,當即坐到正中,李月螢與慕容秋雨自然坐到他左右,其餘眾人各自分左右坐下。
因為是武當派之事,公孫君正等人自然不會參加,只是守在二樓喝酒吃肉,等候蕭漢商量結果。外面自然由武當弟子守候,其實整棟客棧酒樓已被武當派包下,根本沒有別的客人,安靜異常,正好用來商量大事。
蕭漢看一眼眾人,三個堂主十二個分舵主,加上楚天舒與孟宛汐,天山派谷中鶴兄弟四人,共二十四人,唯獨少了蘇南杏。
蕭漢微嘆一口氣,把路上公孫君正的話原封不動說了出來,眾人全都變了臉色。三堂主十二分舵主一向唯蕭漢馬首是瞻,自然無話。楚天舒為人精明,只要蕭漢不表態,他一般不會主動表態。
天山派與孟宛汐畢竟是外人,自然不方便說話,能左右武當派的除了蕭漢之外只有李月螢與慕容秋雨兩人。眾人都把目光望向慕容秋雨與李月螢。
李月螢刁蠻還行,遇到大事從沒什麼主張,一向只聽蕭漢的。此時聽到峨眉派要推武當派稱宗,大喜道:“這是好事,白眉道長只要說話,我們武當派以後便可以和少林平起平坐。”
谷中鶴聽她開口閉口“我們武當派”,忍不住苦笑一聲提醒道:“小師妹,稱宗是江湖大事,還是讓蕭師弟與慕容姑娘定奪為好。”
李月螢愣道:“我說錯了嗎?這是好事啊,妹妹你說對不對?”慕容秋雨看一眼蕭漢,見他一臉無所謂,微笑道:“姐姐說得對,這事說來是大好事。”李月螢更為得意,看一眼蕭漢道:“妹妹也這樣說,你的意思呢?”
蕭漢笑道:“你是當家的,你說了算。”天山派眾人與孟宛汐都露出不以為然神色,李月螢也覺不好意思,訕訕笑道:“我也不懂這些事,還是聽妹妹說吧。”
慕容秋雨笑道:“姐姐倒是謙虛,把這個難題推給我。”跟著話鋒一轉道:“我的意思不要稱宗,這個事情說來簡單,卻對武當派發展沒什麼好處。”慕容秋雨又看蕭漢一眼,蕭漢點頭道:“為什麼沒好處?你說一下聽聽。”
慕容秋雨沉思一下,說了稱宗的利於弊,倒是與蕭漢所想大部相同,眾人聽得連連點頭。
李月螢眼中流露出佩服神色,朝蕭漢道:“既然稱宗沒好處,那咱就不稱了。”眾人一起翻起白眼看她,李月螢訕訕道:“妹妹說得對,自然要聽。”
蕭漢聽得慕容秋雨反對,轉而問起楚天舒與眾堂主舵主意見,眾人一向聽慕容秋雨指揮,自然沒有異議,此事便告做罷。
正事說完,孟宛汐看一眼蕭漢,突然道:“蘇姑娘到現在還沒回來,不會出什麼事吧?我看那沈君明陰陽怪氣的,不像什麼好人。”
她這麼一說,李月螢登時緊張起來,對谷中鶴道:“師兄,你們為什麼不留下幾個人跟著她,如果師姐出事,你們一個都跑不了。”
谷中鶴變了臉色道:“這個,這個……”他本想說是蕭漢不讓跟著,又知道李月螢偏袒蕭漢,說出去只是自受其辱,尷尬異常。
駱北鴻沉聲道:“如今數日過去,師姐應該回來,就算有事,師姐武功高強,平常江湖人哪裡是她對手?我與江師弟前去接應一下。”
江東閣跟著站起道:“好。”段西柳跟著站起道:“我也去。”孟宛汐似笑非笑看著蕭漢道:“你去不去?”
蕭漢彷彿被她看穿心思,老臉一紅道:“我去做什麼?他們幾個已經夠了。”跟著轉頭對慕容秋雨道:“要不你也跟過去看看。”
慕容秋雨意味深長看他一眼道:“你放心,蘇姑娘不會有事。”李月螢根本聽不懂他們對話,急道:“師姐要有事,我們都要倒黴,你們還愣著幹什麼?”
谷中鶴臉色尷尬道:“師姐一向不喜有人跟著,你們這樣興師動眾找她,只會惹她生氣,不如靜心待命,師姐自會回來找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