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放過你不成?”
蕭漢搖頭大笑道:“我哪敢乞求你們放過我?我這條破命早活得不耐煩了,不瞞諸位說,我來到這個世上便沒想著活著回去。”
這個笑話有些冷,眾人一時沒聽出來,自然沒人配合蕭漢。蕭漢有些失落,一眼看到谷中鶴四人有些木然,大怒道:“劍呢,還不架上去?難道要等人來搶人嗎?”
四人如夢初醒,急忙拔劍,武當弟子遞上四柄匕首,四人各持一把對了二人後心與咽喉。
蕭漢鬆一口氣朝俞韻溪道:“您老站得累了,不如坐下聽小婿講個故事。”不待俞韻溪同意便有三十幾名武當弟子抬著數張沙發過來,又抬一張方桌放到中央,又送上茶壺茶杯,看樣子竟然要在這裡開座談會。
李月螢奇怪道:“行空大師怎麼會認識她們?”跟著恍然大悟自言自語道:“太室山離少林寺不遠,九華山也歸屬少林管轄,原來如此。”
孟宛汐冷冷道:“你個笨蛋,江蝶衣是江素衣的妹妹,抓了她便要挾住江素衣。”
李月螢哼道:“我早想出來了,又沒讓你說話。那行空大師緊張什麼?”孟宛汐怒道:“人是你家蕭漢抓的,他都不告訴我我上哪兒知道去?”
李月螢轉怒為喜道:“還以為你懂許多,原來不過如此。我家蕭漢抓她就有抓她的道理,她們一定與那老禿驢有關係,要不然也不會如此緊張。”
被谷中鶴兄弟四人監押的兩人卻是一臉死灰,只是穴道被點,又被五花大綁不能掙扎,只是一臉絕望看向前方。
俞韻溪冷冷掃她二人一眼坐下道:“如果說完這個故事你便束手就擒倒也無妨聽聽。”
蕭漢暗鬆一口氣道:“就算小婿不願意投降也打不過您老這三四千人對不對?”跟著轉頭對兩個被囚女人笑道:“江前輩,靜心師父,萬不得已出此下策,還望二位見諒。”
二人恨恨盯著他不說話,蕭漢扭回身坐到另一張沙發上看著一臉灰白的行空道:“這個故事絕對精彩,如果寫出來便會大賣發財,只是害怕有些人不喜歡聽。”
俞韻溪冷冷盯著他道:“你不會告訴我江蝶衣是江素衣妹妹吧?”蕭漢自然知道她必定早已知道二人關係,只是靜心之事相信在場之人無人明曉,這才是自己制勝關鍵。
胡云昭與石初陽本就站在俞韻溪左右,此時也跟了上來,仍是站她身邊。胡云昭似笑非笑道:“蕭兄拿女人為質,好像與你的風格不符。”
石初陽冷笑道:“卑鄙無恥之人一向如此,大哥又何必奇怪。”蕭漢微笑道:“論起卑鄙無恥,蕭漢自認與二位公子相差甚遠,就算再學二十年也比不得二位一二,你們才是上天入地自三皇五帝始本掌門見過最不要臉之人。”
眼見蕭漢又要來勁,俞韻溪不耐煩道:“你要說什麼快點,本尊一會兒還要到武當食堂用飯。”
這話透著赤裸裸的威脅與恐嚇,擺明已把武當看做她的私人財產處置,也表明她今日滅武當的決心。
蕭漢臉色微變收回笑容道:“江蝶衣是江老前輩妹妹不假,卻也是峨眉派白眉長老孫女孫雪卉師妹師父。”
江素衣冷冷盯著他默然不語,行空緊閉雙眼,只是身子不經意間微動一下,顯然心內極不平靜。
行痴突然厲聲道:“蕭漢在拖延時間,俞教主不可上他的當。”轉頭對跟過來的行意、行佐、行時使眼色道:“拿了蕭漢送與俞教主。”
少林弟子們吶喊一聲便要衝上,武當弟子們哪會給他們機會,數百支弓箭瞬間擊發,當即便把衝在最前面的數十名少林弟子射翻在地。
晉玉書當先而立大聲道:“火雷準備。”真武大殿突然竄出二十名武當弟子,每人手中各託著兩枚火雷衝出,兩個眼疾手快的弟子已然點火朝少林方向扔去。
這幾下兔起鶻落太過迅速,少林弟子們正在發呆便看到兩枚火雷飛至,人人皆親眼見證過它的威力,自然無人敢硬碰,紛紛掉頭後撤。
兩枚火雷爆炸,卻沒傷著人。剩餘弟子剛要點火,便聽蕭漢厲聲道:“且慢。”跟著正色朝俞韻溪道:“我話都沒說你們便要動手嗎?可見心內有鬼,只有無恥之極才會做此阻攔別人說話之事。”
蕭漢這下反咬實在讓人無語,他拿兩個女人為人質,論卑鄙倒還是他要勝出一籌,誰知轉眼便把“無恥之極”四字評語安在少林頭上,也讓人很是佩服他翻雲覆雨信口雌黃的本事。
俞韻溪並不說話,只是冷冷盯著他。蕭漢嘆一口氣道:“現在連刁師伯他們都被教主拿下,我小小武當派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