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可忍嬸不可忍,大家跟我下去看看。”他聽蕭漢多次講過這句話,卻仍沒搞明白什麼意思,此時用來倒也應景。
四堂弟子同聲應和,上百根火把登時燃起,直把武當山後山照得白晝一般。因為沒有敲響武當演武大廳的鐘鼓,因此並未驚動諸幫諸派。
莊天佑被擾了清夢,惱恨交加,看著黑乎乎的山谷罵道:“每堂各派二十人跟我下去,看是哪個沒長**的傢伙敢來我武當挑釁。”季良才跟著怒道:“對面山上是哪堂哪舵值哨,怎會讓敵人摸上來?”
正在此時,便見對面山上烽火大起,數道弓箭破空而來,只是距離遙遠,聽不到厲喝之聲。上官元思哼道:“來人一定武功高強,兄弟們抵不住也是正常。”莊天佑點頭道:“再派二十人過去幫著值守,其餘人今晚不許睡覺,按戰時佈置到各哨幫著值守,各記加班一次。”
四堂弟子同聲答應,先撥出朱西分舵二十名自山谷繞道對面山崖值守,跟著百餘名弟子各司其職,奔赴各處明哨暗樁。
莊天佑看著兩名朱北分舵弟子道:“你們兩個警示有功,沒丟老哥我的臉,明天請你們哥兒倆喝酒。”一名高大弟子嘿嘿樂道:“喝酒就罷了,你去幫我向掌門說說,我也要娶一個芮大哥那般的美豔老婆。正好桃花派與觀音庵姐妹們都在,隨便挑一個給我就成。”
眾人大笑,莊天佑撓頭道:“你小子想得美,芮兄弟的老婆還是掌門七求八求才徵得伏掌門同意,你小子長得歪瓜裂棗,那些姐妹哪會看得上你,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弟子們同聲大笑,另一名壯實弟子突然向莊天佑呶嘴道:“壞了,掌門在上面呢。”莊天佑做勢欲踢道:“滾蛋,大晚上的你嚇我,想死不成?”先前那名弟子跟著變了臉色,指著山崖道:“他說得是真的,掌門與柴公主在上面,不知道有什麼事沒有?”
莊天佑登時跳了起來:“壞了,你們幾個快跟我上去看看。”季良才、畢鴻軒、上官元思、席正平同聲答應,五人整束一下行裝,相繼衝向斷崖。
蕭漢與柴心月離山下太遠,只聽得下面一陣喧譁,卻不知道他們因為什麼而亂。二人正站在山頂猜測,便見山下躍上五個人來。二人躲避不及,只好並排而立,直視五人。
莊天佑沒想到果然是蕭漢與柴心月,愣了片刻之後鬆了口氣道:“掌門無事便好。”其他四位分舵主呆呆看著二人。二人身上沾滿了雜草碎屑,臉色也顯得極不自然。
五人互視一眼,臉上俱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莊天佑尷尬道:“剛才兄弟們有警,我害怕掌門出事,這才上來看看。”跟著向四位分舵主使眼色道:“還不快走?”
四人應一聲,跟著莊天佑狼狽跳下斷崖,跟著順風傳來五人參差不齊的笑聲。柴心月玉面通紅,嗔怒地看著蕭漢道:“看你挑得這鬼地方。”蕭漢看著對面黑黢黢的山崖沉聲道:“鬼鬼祟祟,難道是他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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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0九章 論功行賞
柴心月柔聲道:“你說的是誰?”蕭漢轉頭對她笑道:“那傢伙就是個屬鼠的,白天不敢露面,我們管他做什麼?”柴心月嬌嗔道:“丟死人了,讓莊大哥他們見到我們這樣,明天讓我怎麼露面?”
她的語氣輕柔,帶著一絲嬌羞,又帶著一絲驕傲,還有一絲不安,聽得蕭漢心中癢癢的,返身一把摟住她香肩道:“管他們呢,這些傢伙長著一張破嘴,隨便他們說去。”
柴心月靠在他胸口輕笑道:“天馬上亮了,我們是否回去?”蕭漢輕輕點頭道:“明天還要開會,我們馬上回去,還能睡一個多時辰。”二人手拉著手下到崖邊,跟著一前一後縱躍而下。
黑暗中傳出幾聲兵器輕響,想是值哨弟子發現異常,跟著又沒了動靜。蕭漢緊緊拉了柴心月,二人回到住處,各自回去休息。
第二日天光剛亮,便聽到門外白小七大叫道:“師父,該起床了,葉姐姐說有事要你過去商量。”蕭漢剛睡了不足一個時辰,困得兩眼如山般重,勉強掙扎著起來道:“大白天的你鬼叫什麼?知道了。”
白小七不滿道:“每天還沒我起得早,回來一定告訴我師父。”他說得自然是李月螢,聽到蕭漢耳中卻是深身打個哆嗦,再次想到如果李月螢知道真相會不會剝了自己的皮。
蕭漢穿好衣服,隨便洗了把臉這才出去,外邊郝雨霏不知何時站在門邊,看他一眼不滿道:“你眼圈怎麼黑了?”蕭漢不自然地摸了一下眼睛道:“葉部長有何事還會派你過來?”
郝雨霏道:“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