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4部分(2 / 4)

販自回去做生意,蕭漢馬上召集眾人佈置拿人計劃。

東京城眾人來了不止一次自是很熟,此次又沒以前那般緊張,雖說對付的只是一個太監,蕭漢仍是很嚴肅,讓眾人很有些不以為然。

李月螢自告奮勇前去勸告李煜歸順,蕭漢難能讓她涉險,雖知道孟柏行以前對她不錯,可也不敢冒這個險。再說這裡面已經牽涉到宋唐鬥爭,李月螢如果貿然出面,讓李煜扣為人質就完了。

眾人一向唯他馬首是瞻,蕭漢也習慣了指揮,當即點出蘇南杏、谷中鶴、公孫君正、覺遠、梅雨琴、桂雨霖與自己七人前去拿人,駱北鴻、江東閣、段西柳、王君廓、少林六僧、屠雨萱、婁雨桐、李月螢負責二層防線,慕容秋雨與林君慎各拿一封書信分別送至皇宮柴心月處與晉王趙光義處,孫雪卉留守客棧。

眾人領命後自回屋中準備,眼看天色已晚,全部換上夜行衣,一律以黑巾蒙面,在蕭漢屋中再次聆聽他的佈置。一直呆到月上中天,三更鼓響,蕭漢雙目閃光道:“走。”眾人自他屋中窗戶魚貫而出,悄無聲息撲向襪子衚衕李煜蜇伏之處。

負責包圍的駱北鴻等人相繼跟上,慕容秋雨與林君慎早在飯前便已離開前往送信。

蕭漢帶著六人摸近衚衕,此時正是正月二十二,外面寒風正烈,巷子中悄無人聲,七人如鬼魅一般竄入其中,躍過一道矮牆便跳起一戶小院。

黑暗中蕭漢輕輕一指,覺遠與公孫君正、梅雨琴、桂雨霖微一點頭,四人分兩邊先後躍至屋頂,瞬間把整個屋子包圍。蕭漢再次揮手,蘇南杏、谷中鶴會意,二人分左右撲至窗下,掩身在數株梅樹之下。

截止目前一切順利,蕭漢暗鬆一口氣,足尖微點躍至正屋門前,剛要一腳踹過去,忽聽得屋中“啪嗒”一聲輕響,跟著燭光微起,一聲悠長的嘆息透過窗紙傳到外面,竟是讓人感到說不出的悲涼憂傷。

諸人早得了蕭漢嚴令,仍是蜇伏不動,蕭漢心中微動,本已伸出的右足悄然折回,跟著身子前傾,左臉悄悄貼向屋門,竟然是向裡面偷看。

黑暗中蘇南杏翻了下白眼,本想一步向前踹進屋去,卻又怕給蕭漢難堪,只得強忍心中不快,恨恨握了長劍。

蕭漢看到屋中一個青年男子黯然坐在燭火旁邊,手裡把玩著一枚玉佩,在燈光下放著幽綠的光,映照在男子臉上說不出的詭異恐怖。

那男子一臉滄桑,長相卻是頗為清秀,把玩一陣後突然長嘆道:“孟公公睡著了嗎?”左邊一間屋子裡突然傳出一個蒼老男子聲音道:“公子早點歇息,事情已有了轉機,一時也急不來。”

男子輕應一聲道:“天寒地凍,你又染了風寒,實在讓我擔心。”蒼老男子接道:“老奴也是老了,身子骨發虛,也是咱南邊氣暖而北方天寒,一時不適才有此病,過兩天便會好了,公子不用擔心。”

男子又應一聲道:“你安歇吧,我再看會兒書。”蒼老男子答應一聲,再無動靜。青年男子痴痴盯著燭火發了一陣呆,突然長嘆一聲道:“薔兒你還好嗎?”

蕭漢心中一軟,莫名的感覺心裡發酸,對屋中人瞬間湧起一種同情與感傷。他口中的薔兒正是李煜的老婆周娥皇,本名薔,世稱娥皇卻是她的小名。

李煜落得如此下場說白了全是拜蕭漢所賜,自己一時興起要改變歷史扶李從善上臺,卻把一個偉大詞人逼到如此地步,著實有些可憐可嘆。

李從善把他軟禁宮中,雖說用度不差卻也再享受不到以前那般奢華生活,估計他心內也是頗為憋屈不服,這才會在孟柏行把他救出後出此下策,由此也可見他對李從善恨之入骨,連前門驅狼後門入虎都顧不上了。

李煜被囚之後蕭漢也曾與李從善談過此事,著眼於蕭漢後世對李煜的瞭解,一直認為他就是個廢物,只要給點吃喝讓他活著便行,至於那些無病呻吟的詞是否還能寫出倒無所謂。誰知他仍是低估了李煜的心思,人在跌落低谷時便會挖空心思想怎麼東山再起,李煜自然也不例外。

蕭漢並不後悔自己做出的選擇,心內柔弱同情漸去,殺心再起,目中寒光一閃剛要踹門而入,忽聽得屋中長嘆一聲,一個頗具磁性的聲音慢慢吟道:“簾外雨潺潺,春意闌珊。羅衾不耐五更寒。夢裡不知身是客,一晌貪歡。獨自莫憑欄,無限江山,別時容易見時難。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間。”

蕭漢身子一僵,再次愣住,正在細細思想這首《浪淘沙》,感覺這首詞出現的時間好像提前了,忽然人影一閃,一道黑影一腳踢開屋門闖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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