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轉身便走,朝三堂十二分舵主歇息之處而去。
李月螢翻著白眼道:“我還沒說話他便走了,越來越不像話。”慕容秋雨輕笑道:“那就明天再揍他一頓。”李月螢大喜,跟著苦下臉道:“他現在好歹是宗主,領了這麼多人,總得給他個面子,以後還是不要打了。”
慕容秋雨微笑道:“其實你好久沒打過了,大哥很高興的。”李月螢“哦”一聲道:“是嗎?”跟著微笑道:“我也不是不講理的人,哪能隨便打人呢?跟我師姐一樣動不動就要揍駱師兄他們幾個,簡直不像話。”
慕容秋雨與柴心月相視而笑,感情她的轉變是因為看不慣蘇南杏的刁蠻,卻不知道也一樣。其實往好裡說,李月螢雖然刁蠻,卻從沒打過駱北鴻等人,而蘇南杏身為大師姐,身份上便比她要高,自然有了懲罰師弟的權力。
三人說笑一陣,採了好多花編成花籃回來,自有玄武堂弟子烤了鳥肉送來。蕭漢來至三堂十二分舵主宿處,眾人自然圍攏過來。蕭漢先向歐陽駿道歉,倒把個粗豪漢子鬧了個大紅臉,眾人一陣說笑,蕭漢盤腿坐下,與眾人一起吃烤肉。
五派掌門與門下弟子也搭起簡易木棚,五百餘人一直在谷中排成一條長龍,木棚就有將近百個,把谷底雜樹松枝砍去大半。
木棚極為簡易,就是搭了個三角形,上面蓋上厚厚雜草遮蔽溼氣。當晚眾人便宿在此處,自有專人負責警戒。
一夜無話,第二日起來,眾人重新聚到蕭漢宿處,蕭漢鑽出木棚,先去問候了沈子都與左龍星二老。二人很不耐煩與他們這些人呆在一處,隨口應付了幾句,便雙雙跳上斷崖,重新去檢視陀羅莊入口。
蕭漢苦笑一聲,轉頭吩咐大家就地休息,午時行動。弟子們吃過乾糧,閒著無事,在谷中隨意遊逛。武當七子及蘇若彤由玄武堂玄柏分舵主公西平陪著在谷中亂竄,大呼小叫追逐打鬧,很是開心,此情此形不像是來打仗,倒像是集體旅遊來了。
還好天氣不錯,到得中午時分,谷中霧氣漸散,陽光終於射了進來。蕭漢縱身而起,朝眾人道:“開工。”眾人得令,紛紛跳上斷崖重新回至裡面。
柴心月自然由李月螢與慕容秋雨陪著進來,數十名武當弟子跟著跳上斷崖隨時候命。五派掌門陸沁、狄雲、方寧、仇寧、崔茂也被蕭漢請進來,二煞冷冷站在兩塊大石邊看著他們。
他們不過來,蕭漢自然不會沒事找事,當即正色對柴心月道:“請柴師妹找出機關。”眾人一起後退,閃到斷崖邊上。柴心月站至正中央,眯起雙眼看向天空,眾人隨著她的目光看過去,只見一道斜光穿過數千米的高峰射在西邊山壁之上,那裡本是一塊突起山石,離地面足有七八米高,上面佈滿藤蘿,不注意看根本沒人注意。
柴心月秀眉微皺,盯著那山石看了半晌,又低頭檢視地面五處紋路,兩眼微眯看向空中太陽,沉思片刻,彎腰蹲到地上,拾起一塊碎石在地上畫了半天,好像在計算什麼。
場中十數人悄無聲息,連李月螢都是雙唇緊閉,神情緊張。柴心月算了半晌,站起身來,快速在場中四個方向跑了兩圈,連巨石邊二煞都跟著緊張起來,目不轉睛盯著她。
柴心月面色嚴肅,慢慢停了下來,目光卻不再看向西邊山壁,而是把頭轉向南面巨石之上,又看向東面山壁,臉上終於綻出一絲微笑,朝蕭漢揮手道:“我找到了。”
蕭漢大喜,一個箭步撲過來喜道:“入口在哪裡?”眾人一起圍攏過來,柴心月指著三面山壁道:“入口必在那兩塊山石之上。”左龍星聞言冷冷道:“這山石與山壁本是一體,根本沒有縫隙,哪裡會有機關?”
沈子都冷冷道:“人家告訴你這兩塊石頭是入口了嗎?”左龍星老臉一僵,怒道:“我說話你插什麼嘴?”沈子都冷冷道:“老頭子想說就說,你能管住我不成?”
眼見二人劍拔弩張,蕭漢煩透了他們,急忙上前拱手做揖道:“二位前輩莫急莫惱,先聽柴姑娘說完再議論不遲。”
二人哼一聲,再不說話。常言道老小孩兒老小孩兒,人老了就會返璞歸真,這二人一言不合便要翻臉,倒讓蕭漢有些哭笑不得。按理說都是俞韻溪身邊親近之人,本應該關係親睦,誰知卻是這般不和。
柴心月翻起白眼看了二人一眼,轉頭對蕭漢道:“地面五處紋路我檢視過了,五行相生相剋,卻是木旺金衰,火盛水柔。”蕭漢搖頭道:“聽不懂。”眾人也是一臉茫然。
柴心月微笑道:“直白點說,地面紋路指向南、東兩處,中央土屬卻是指向西方,三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