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妹子要進去嗎?“
慕容秋雨搖頭道:“我就守在這裡,有事叫我便是。”蕭漢點點頭,慢慢推開鐵門邁步進去。
鐵門一響,屋裡之人頓時警覺,凌厲目光頓時向門**來,一眼看到進來之人,那人立時怔住,呆呆看著蕭漢竟似入定一般。
蕭漢一臉微笑站在那裡,良久方拱手道:“好久不見,別來無恙?”那人呆立良久方雙手合什輕聲道:“果然是你。”
蕭漢微微躬身道歉道:“事非得已,本想過後再向你道歉,誰知這些兄弟做事粗魯驚了你,實是我馭下不嚴,過後自會嚴厲處罰他們。”
那人卻是一個身段苗條的年輕女子,只是身穿灰色僧袍,頭上戴著一頂僧帽,正是一個修行女尼。
這女尼面目姣好,一雙美目勾人心魄,只是眉目之間隱藏著幾許怨仇,聞言淡淡道:“靜心只是一個小小尼僧,又哪敢勞動蕭宗首過問?”
蕭漢尷尬一笑道:“這裡面事情太過複雜,非三言兩語能說得清楚。”眼看靜心一臉不屑與鄙夷神色,蕭漢乾咳一聲繼續道:“請你到這裡來,也是有些事一直縈繞我心中不解,想要你幫我釋疑解惑,卻不意得罪小師父,並非我的本意。”
靜心定定看他,眼神極為澄澈自然,看得蕭漢極不自然,慢慢轉過頭道:“你別這樣看我,我心裡很難受的。”
靜心輕嘆一口氣道:“你如今志得意滿,又何曾記得以往之事?”蕭漢心內一酸,想起當年靜心在百福庵受襲之時不顧師門安危到山頂救他上山,又送他食物下山之事,心內感慨萬端,兩眼也有些紅了。
靜心回身坐到椅子上雙手合什閉目入定,再不看他一眼。蕭漢看她一臉寧靜自然,心內愧意陡生,想到自己為了一己之私不惜帶人突襲,又把她擄入武當,實是做得不地道。
看她不理自己,蕭漢嘆息一聲,剛想說些道歉之語,忽聽得門外輕咳一聲,頓時清醒過來,心腸一硬,臉色慢慢變得剛毅道:“以往之事我銘感於內,此次雖有冒犯,他日我必會補償於你。今日我來是有些話想問你,不知你能否實言相告?“
靜心雙目微閉,聞言冷冷道:“你補償我便是把那些少林師兄殺死把我囚禁在這裡嗎?”
蕭漢微覺尷尬,看她一眼道:“此事是我不對,我向你道歉。手下兄弟動手沒輕重,傷了少林諸位師兄弟性命,過後我自會向行空長老謝罪。”
靜心嘴角抹出一絲冷笑道:“你偷襲江前輩駐地,擄我入你武當,我自是知道你的用意,可惜我什麼都不知道,沒有你想要的東西。”
蕭漢搖頭正色道:“這事關係整個江湖武林安危,還望你實言相告。”見她雙目緊閉,蕭漢無奈道:“這樣好不好?我來問,你只要點頭或搖頭好不?”
靜心冰冷道:“我什麼都不知道。”蕭漢不待她說完便插話道:“少林行空長老出家以前可是俗空姓郝?”
靜心身子微僵,跟著冷冷搖頭道:“我不知道。”蕭漢看她一眼追問道:“江蝶衣前輩為何把你收留在谷中?孫姑娘知不知道?”
靜心默然不語,臉色微變,身子僵硬,眼睫毛微微顫動,顯然對蕭漢的話很感震撼。
蕭漢自然看在眼裡,繼續追問道:“你只是百福庵一個小小女尼,為何少林會派人保護?當年伏魔谷行正大師為何會親傳你武功?你不覺得奇怪嗎?”
靜心身子微微晃動,終於忍不住睜眼輕叫道:“你別說了。”蕭漢同情地看她一眼,心內微痛,跟著牙關一咬繼續道:“行空長老為何會派厲天都與金仁澤千里追殺江素衣,這其中原因你可知道?”
靜心面色慘白尖聲叫道:“你閉嘴。”蕭漢看她面目扭曲,兩眼兇光大盛,再無先前那般淡定模樣,微退一步道:“如果我所料不錯,這裡面一定有一段令人刻骨銘心卻又見不得天日的人間孽緣。”
靜心恨恨怒道:“住口,你再在這裡胡說八道,我……我……我就一頭撞死在你面前。”
蕭漢看她臉色便知道她有些惱羞成怒,又害怕她真做出傻事,連連擺手道:“咱們冷靜一下,你別急,我也不會再問,你我好好坐下聊聊行不行?”
靜心突然歇斯底里叫道:“你出去,我什麼都不知道,也什麼都不會說。”跟著淚流滿面揮舞雙手道:“蕭漢,你原來卻是如此無情無義之人,怪我看錯你了。”
她這麼一哭喊,慕容秋雨害怕出事,立刻出現在門口。蕭漢沒料到靜心會如此說話,心裡再次一軟,語氣也變得輕柔道:“我一向說話算話,絕不會虧待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