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到處都有你的身影?”
桑子明剛想開口回答,就聽鄭玄冷哼道:“你來這兒做什麼?這是三公九卿和地仙聚會的場所,是你能來的地方嗎?身為東閣大學士,怎麼一點兒規矩都不懂?誰放你進來的?外面負責值守的是誰?來人啊,將桑子明拖出去,鞭打二十!”
莊恆站在遠處,聽見這話,臉色變得又青又白。
他可不敢上去,將心狠手辣的桑子明拖走,哪怕被師傅罵幾句,也比得罪那傢伙好。
蔡京變了面色,卻沒有說話。
楊雄淡淡的道:“康成,且慢!先等象山解釋一下,為何讓桑子明進來。”
鄭玄板著臉道:“沒有規矩不能成方圓。聖碑殿的規矩,是老早就訂好的。桑子明不是三公九卿,怎麼能隨意進來呢?”
桑子明並不害怕,因為有師傅在前頭頂著,不會讓他受委屈的。再者說,就算被拖出去打二十鞭,也不會讓他受傷,頂多是羞辱他一回。他作為晚輩弟子,也不怕這種責罰。
陸九淵心裡有些著惱,揚聲說道:“子明是我最得意的弟子。你們不是想知道,我為何功力暴漲嗎?其中的關鍵,就在他身上!”
桑子明心中一動,暗道:“師傅,你不會將三階祭壇的事說出來吧?”
鄭玄冷聲道:“這話怎麼說?難不成是因為,他幫你將仙火升到二階,你就這樣推崇他?”
老實說,鄭玄丟了二階仙火,也是求桑子明幫忙,重新祭煉回來的,但他覺得自己付出了代價,彼此之間乃是等價交換,所以他不欠桑子明什麼東西。
陸九淵傲然說道:“我這個徒弟,可以說是黃昏界,首屈一指的高階靈醫!甚至不亞於傳說中的仙醫!他手裡掌握了一種絕活,能夠鑑定星隕!他知道星隕的來源,還知道星隕延展開來,能變成多大的陸地。你們說,就憑這一手,他該受到何等禮遇?難道連這個小小的殿堂,也不能走進來嗎?”
桑子明聽得分明,師傅這番話,分明打了折扣,只說他能鑑定星隕,並沒說他能掰開星隕。這兩者是有區別的,而且差別極大。
即便如此,眾人聽了,都驚訝的跳起來!
“什麼?他還有這手絕活?”
“陸師兄,你不是隨口說笑吧?星隕乃是天上的仙人隕落後留下的殘片,我們作為地仙都看不清其中的虛實,桑子明才是步虛境界,怎麼能鑑定星隕呢?”
“如果是真的話,那可不得了!只要能融合星隕,每個人都能功力大進了!”
陸九淵笑道:“我這徒弟掌握了某種秘法,鑑定的星隕分毫不差。但他每施展一次那種秘法,都要耗費不少的功力,每個月只能施展一次。所以諸位要是想找他幫忙,還需要拿出一些好處才行!”
桑子明心想:“我是仙醫,幫人鑑定星隕,相當於一種業務。師傅這麼說,是幫我做廣告呢!”
旁邊的幾位地仙無法淡定了,紛紛圍了上來。
蔡京笑道:“子明啊,咱倆是翁婿,關係比別人近,對不對?咱先約好時間,你第一個幫我鑑定!”
桑子明點頭:“好說,從下個月開始,每月初一,我幫人鑑定星隕。大人您排在第一位。”
楊雄瞪眼瞧著蔡京,然後又望向桑子明,道:“子明,你是我外孫女婿。我不跟元長一般見識。我排在第二位!”
桑子明笑道:“好說,大人您隔一個月來。”
然後張載走過來,“呵呵”笑道:“子明,我排在第三個月,可否?”
桑子明道:“歡迎歡迎,小子願為您效勞。”
鄭玄陰沉著臉沒有說話,心裡卻在翻江倒海,很不是滋味。
他心想:“這也太邪乎了?桑子明一個小小的步虛修士,怎麼能既掌握祭壇,又有鑑定星隕的方法呢?他究竟是從哪裡學來的?陸九淵既然當眾說了出來,就不可能是謊話,否則他不是打自己的臉嗎?可是,如果是真的,我的臉面往哪兒擱?難道又要厚著臉皮去求他?”
於是乎,鄭玄的心裡更加鬱悶了!要不是強行壓制著,幾乎張嘴就能吐出血來!
隨後,眾人絮絮叨叨說了好大一陣子,然後將話題漸漸轉移到黑色的石碑上。
陸九淵盯著石碑看了一陣子,忍不住讚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聖碑?看起來還真是寶物啊!無數天道法則纏繞在一起,如果能揭開的話,說不定會帶來極大的好處!”
張載問道:“陸師兄,你能用肉眼看見法則嗎?”
陸九淵點頭道:“隱約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