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急果然吃不了熱豆腐!”
“這麼下去這隻手非得廢了不可。”
“虎哥,玄,你倆也別閒著,趕緊幫忙啊!”
周揚話音落下,兩道不同的真氣,衝入《山海經》,轟入了他的手掌中,將那一縷縷銳利之氣鎮壓住,碾磨成星星點點。
如此一來,煉化起來就容易多了。
漸漸地,周揚的右手掌側上,多了一份凌厲之氣。
哪怕右手不動,掌側也會逸散出切割之氣,將掌側附近的氣流自動絞碎。
“終於結束了!”
周揚鬆了口氣,用掌側在地上輕輕一劃,地上登時出現了一道整齊、筆直的裂縫,深達數米。
“這鋒利度起碼也能比上極品寶兵了吧!”周揚估摸道。
玄道:“沒錯,但你右手手骨不夠堅硬,若與極品寶兵硬碰,吃虧的一定是你,你應該尋找靈藥,好好打磨打磨。”
“你現在是武徒,武徒修的是肉中空間,不能急著打磨骨骼。再說了,也沒那必要,能使用極品寶兵的武修起碼也是武宗,憑你現在的實力,碰到那種人,就只能乖乖投降,這玄蠱惑你修煉手骨,純屬冒進,走邪道,用心**。”白虎道。
“你放屁!”玄大吼道。
“死熊瞎,被我說著了,惱羞成怒了。”
“行了,行了,兩位別吵了。”周揚趕緊打圓場,“你們馬上就會多一位新同伴,難道不想知道它是誰嗎?”
白虎和玄立即閉嘴了。
這時,在樹坑中的土人,終於有了發現。
它丟上來一個正方形的紫玉盒,周揚抄到手裡,正要開啟時,一道劍氣,洋洋灑灑,襲殺而來,如匹練,如虹光,要一下把周揚拿紫玉盒的手斬斷。
周揚似乎早就知道有人靠近,有人要偷襲,不驚不亂,不急不緩,屈身一轉,巧妙的避開了那一道劍氣,將紫玉盒收入了懷中,望向來人,為首者身穿白袍,十七八歲,相貌堂堂,卻是一尊一紋武師,他身後跟著一男一女。
“一個小小的九段武徒,竟敢跑到這地方來,真是自尋死路。”那女子冷漠道。
這女子杏眼桃腮,唇紅齒白,姿色上佳。
尤其是她手裡,拿著一口藍色寶劍,劍鞘、劍柄打造的甚為精美,周揚甚至隱隱感到劍鞘中的利刃上,發散著絲絲寒氣,就像蟄伏在草叢中的毒蛇,蓄勢以待,隨時會衝擊出來,給他致命一擊。
“怎麼傻站著不動,懂不懂規矩,還不速速把那紫玉盒獻給我們秦大哥。”那女子身旁的男子輕蔑的看著周揚。
這男子身材高大,站在那兒,就像一座鐵塔。
他的劍長約兩米,寬約三十厘米,造型古樸粗莽,劍刃之上同樣帶著絲絲寒氣,這應該是霜劍道的劍氣。
周揚道:“你們是通興府的秦家子弟吧,為什麼不論我走到哪裡,總有像你們這樣的小貓小狗跑來打擾我,哎,真叫人不爽。”
“好眼力,竟看出了我的來歷,不過你這般張狂,卻又是何來歷?”那白袍男子道。
周揚急著檢視紫玉盒內是什麼神獸,不想跟這三個貨多糾纏,就直接報出身份,“我乃鎮北王世子周揚!”
那三人先是一愣,隨即哈哈大笑起來。
那鐵塔男子道:“你若是鎮北王世子,我就是大周皇帝。”
那女子也譏笑道:“世人都知道鎮北王有個廢材兒子,天生就不是當武修的料,你要當騙子,好歹敬業點,先查查人家的基本資訊,把自己的修為隱藏起來,再帶上一幫保鏢,這樣還能勉強糊弄糊弄人。”
這女子越說越起勁,“我見過鎮北王世子,人家長的又高又帥,哪像你這樣的,土不拉幾的,像剛從礦洞裡爬出來的礦工。”
他在甬道中走了那麼久,還打過好幾場,不土才怪。
不過,周揚就奇了怪了,這女子在哪見過鎮北王世子,是哪個貨冒充他。
“小子,你以為隨便編造個身份,就能拿走紫玉盒嗎,你真是太天真了,趕緊的,交出紫玉盒,我興許可以饒你一命。”那白袍男子滿臉倨傲的看著周揚。
周揚真的很鬱悶。
他做人、做事一向很低調,不喜歡張揚,唯一一次高調的亮出身份,竟然被人當成了騙子,那麼就繼續低調吧。
“幾位真是火眼金睛,這麼容易就識破了我的計謀。不過,你們想拿走紫玉盒,那是不可能的,趁我現在心情還不是很糟,乖乖走人吧。”
那